爱意，太能教育了，最后说得让他觉得不专业点拍都对不起阮小西那张脸。
阮小西沉默了，莫名心酸起来。
别人家的总裁，业余爱好养马，打高尔夫，开游艇，坐私人飞机去买下的小岛游玩等等，他家的总裁，整天在家听相声。
大概这就是年代差异吧，阮小西忧伤地想，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滋味。
“摄影挺好的。”阮小西苦兮兮安慰他，为了不打击他的信心，“就是东西买得有点多。”
都说摄影穷三代，成为总裁玩的爱好也不亏。
伏尧继续看他的代言:“那老师说多试几种才能有手感，找到适合自己的。”
所以你就每样买一种吗……
可以说是很霸道了，十分符合他的身份。
阮小西凑过去跟他一起看:“你觉得怎么样啊？我签哪个比较好？”
“都不怎么样。”伏尧从看到代言起眉头就没松开过，他现在对娱乐圈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些小广告通通都看不上，“别接这些。”
“为什么啊？挺好的呀。”阮小西倒是兴致勃勃，“我想要这个游戏的代言，会不会送神账号给我玩，一打百的那种？”
“一个页游，你是嫌自己没有黑历史？”伏尧收走那些文件，一个都不给他留，怕太生硬让他以为自己在故意刁难，缓和了语气，“乖，等你的剧上了，电影拍完，有资本了，咱们接好的，这种小广告只是黑历史。”
“好吧……”阮小西失落地将目光从游戏代言上挪开，伏尧说的没错，作品都没有就开始接小广告，只会给人浮躁想火的感觉，一点都不踏实。
伏尧摸摸他的头发:“以后代言随你挑。”然后拉他一起摆弄自己新买的各种器材。
俩人在办公室里兴致勃勃地捣鼓了一个上午，高启泽知晓阮小西在，自觉没有进去，脑补了各种大戏。
***
大年三十前两天，阮小西一个人孤零零收拾东西回家，他刚跟伏尧吵了架，陷入冷战之中，因为前天晚上在家时，奚元胤发消息邀他看电影，还要请他吃饭，他直接答应了。
结果没过一会儿，伏尧拿着两张票回来了，眉间的神采飞扬怎么都压不住，他递给阮小西一张:“我们明天去看这个。”
“什么时候的？我明天有事……”阮小西将票拿到手一看，竟然是当红相声演员于有刚的专场演出门票。
……没想到伏尧对相声的爱已经发展到线下了。
“明天下午两点的。”伏尧微笑，“我挑了最好的位置。”
那是他和奚元胤的电影时间……
阮小西只好说:“和没空。”
“你明天不是闲着？”伏尧奇怪道。
“约了人看电影。”阮小西硬着头皮说，他知道这是一场难得的约会，是伏尧喜欢的东西，可没办法，他答应奚元胤在先的。
伏尧果然语气冷了下来:“谁？”
阮小西犹豫了，能不能编个人？周槿？
伏尧不喜欢奚元胤……
然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伏尧已经看出端倪，当即猜了出来:“奚元胤？”
除了他谁能让阮小西摇摆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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