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就有种涨涨的感觉。虽然他极力忽视,但还是在它哭得声嘶力竭时,把乳头塞进它的嘴里。而它就像得到了安慰,蠕动著小嘴吸著那并不存在的乳汁。
事情过了这麽久,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记忆,而他的记忆则勾起了自己的记忆,两人的记忆在交汇的那一瞬间,使时光倒流,斗转星移,乱伦的羞耻遁地不见,高潮的恐惧也消失殆尽,他的心中突然溢满了母爱。满含愧疚和怜惜的母爱。他的旁边,似乎还摆著那个破旧的摇篮。
见他神色平和起来,如同沐浴了佛光一般,莫镇宇觉得很是奇怪,竟不知到底是什麽让他心境有变。他引发了他内心的柔软,却又不能心有灵犀地窥探到这一点,也算是命运赐予给他的最唯美的遗憾。
莫镇宇脑子一热,重重咬了咬那颗乳头,岚廷旭一下就惊醒过来,又开始羞愤欲绝地抵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怎麽忘了,面前的人早就不是那个裹在繈褓中的小小婴儿,它的无助,它的无暇,已经遗落在时光的某个角落。如今他成了逼父为娼的孽子,罪状罄竹难书,已经无法与他的爱相融合。而自己也一点点地变成了淫货,光是玩乳就被玩得六神无主,他顿时怯了许多,难道今天真的要在他身下达到高潮吗?与他沦为一丘之貉?可能天下只有莲花能出淤泥而不染,任何用它来比作自己的人都是孤芳自赏,大言不惭。身体连绵不断的燥热和此起彼伏的兴奋,让他终於有些领悟了,他垂下眼,有些悲壮地估量著自己的处境,怎麽看都是凶多吉少:肌肤被那人发狠似地揉搓,搓得发紫发红,却有种另类的舒爽,这舒爽从一个毛孔流窜到另一毛孔,最後连成一片电网,将他俘获。下身也被情色地对待著,颤抖间丑态百出,花唇被拨弄得厥了起来,肿得胀大了一圈,体内每感到空虚一次,穴口总会有潺潺的水流出,先是清薄的,後来变得粘稠,灌满了花瓣间的空隙,随著那只手的涂涂抹抹,逐渐溢满整条股沟……
莫镇宇是床上好手,要摆平一个犹如处子的大叔再轻松不过,因而显得异常轻车熟路,仿佛从他的阴道钻出来就是为了钻回去,二十多年後卷土重来,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回来的路是那样颠簸,但总算没有白活。
他狠狠拧了把男人的阴蒂,那具身体猛地一抖,瞬间便湿透了。那块神圣的地方竟也会有泪流成河的时候,莫镇宇感叹著,手在他湿滑的私处来来去去地爱抚,最後回到金鸡独立的肉蒂上,重重刺激著。
岚廷旭的身体微微耸动著,张开的腿被禁忌的快感逼得连连紧绷。如同一只燃料过盛的火箭,他正往临界点攀升著,即将抵达极乐的天堂。到了那儿後,他将无忧无虑,在动听的旋律和诱人的花香里忘我地漫游。直到跌落地狱,永不超生。
“我还没进去,你就不行了?”耳边响起那人的调笑,下一刻,一根修长的指头就插了进来,徐徐按摩著如同在油里翻滚著的媚肉。他赶忙夹紧了甬道,而甬道违背了他的意志,随著手指的紧逼,缓缓地张开了,把它引往深处。
即使他咬住舌头,从模糊的意识里挤出一丝清明,那一丝清明也会很快被蒸腾的欲望拂去,不留半点痕迹。揉搓花蒂的指腹动作加剧,体内的空虚升级为了瘙痒,不住收缩如同害了急病。心里的痛和肉体的爽形成了鲜明对比,但他仍旧不可抑制地朝快乐的深渊滑去。
☆、42H~
然而精神力量是强大的,关键时刻岚廷旭居然强忍住了,面容十分扭曲。莫镇宇有点不敢置信,他以为他会兵败如山倒,彻底接受自己的奴役。而他却忍住了,将那极度的快感死死封闭在血管里,除非血管爆裂,绝不一泄千里,即使泄出来,他也将在那个瞬间死去。
这足以证明他有多麽在乎他是他儿子的事实,可以说刻骨铭心。莫镇宇本来弄得兴起,突然就不弄了,他缓缓拉开与他的距离,两只粘著淫液的手握住男人的肩膀,不管语气还是眼神都特别特别的温柔:“让我好好看看你。此时此刻,我只想看看你……”
刹那间,那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似乎又回来了,那曾经的柔情,那款款的温柔,还有那纯净的气质,共同组成了一个理想的情种。那个时候,他不是他的儿子,他也不是他的父亲,彼此只是两块相互吸引的磁铁。人生若是如初见,正被这个场面所诠释。岚廷旭不由愣了,他放下了强忍著欲望的痛苦,也放下了誓不妥协的坚决,只愣愣看著他,一直被罪恶感侵蚀的心脏也恢复了绵延的跳动。
然而就在这时,莫镇宇猛然一挺身,将那块烧得发烫的烙铁钉入他失去防备的花穴当中!“啊──”岚廷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呆滞的脸庞却染上一抹无法言喻的激爽,他夹紧腿,浑身一阵抽搐,龟头高高射出一抹白浊,下体也拼命绞吸著,每绞吸一下都会溅出大量的淫液,湿得就像泛了水灾,将两人的结合处最微不足道的空隙都填满了。多余的淫水顺著他的大腿流下,跟失禁了似的。
“呜……呜……”高潮的余韵迟迟未能止住,酸酸的快感在花穴里不住波动,岚廷旭抽搐一般地挣扎著,往上翻的眼球和失控流出嘴角的唾液,让他看上去性感到恐怖。莫镇宇勾起嘴角,将他安了弹簧似的身体紧紧抱住,在他耳边戏虐又怜惜地说:“是不是很爽?我说你矜持个什麽?想射就射出来,干嘛要憋著?最後还不是射得一塌糊涂!你欠下的,迟早要还,憋住的,也迟早要射,何苦要折磨自己呢?”
岚廷旭气得简直想和他同归於尽,要不是他现在被欲浪打得说不出话来。快感太强烈了,要把他活生生撕裂一般,逼得他身上所有的性器都像太阳黑子一样活跃起来。殊不知他禁欲了二十几年,连自慰也未有过,而他体质又极其淫荡和敏感,很容易无火自燃,何况被人如此亵玩,不在沈默中消亡,便在沈默中爆发,他压抑已久的情欲最终爆发了出来,带来了数以百倍的冲击感。
莫镇宇直视著他布满血丝的双眼,他知道他恨他,巴不得和他一刀两断,但他越是恨他,他越是对他爱意绵绵。他要爱抚他,操弄他,让他感觉到自己心中扭曲的爱。因为扭曲,所以深沈,因为扭曲,所以残忍,也因为扭曲,而胜过了世上所有欲罢不能的情爱。
“你不要那麽看著我,你知道吗,我并不害怕你那种像要吃人的眼神,我巴不得你吃了我,将我的骨头、血肉,还有我的心,都拆吃入腹。我会很开心,因为那是我的归宿。我渴望已久的归宿。”
岚廷旭眼中的愤怒在男人的坦言下一点点熄灭了,换作了深深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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