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以阳是付一卓的亲弟弟,两人相差十几岁,付一卓读高三的时候,付以阳还是个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是个粘人精,但他不是个随便的粘人精,他只粘何惜一个人。
他似乎跟何惜特别有眼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个十七岁,一个三岁,不知怎么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忘年之交情谊经久不断。
正和付一卓聊着,何惜的恩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告诉何惜下个月,月初在北京会有一个画展,圈子里稍有建树的人都会去参展。
他已经帮何惜争取了一个展位,如果送去参展的作品顺利出位,那么何惜的身价将会因此而高涨不少。
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若何惜不是恩师最得意的弟子,这馅饼肯定不会落在他的头上。当即,何惜对恩师连连道谢,再三保证一定会亲自提着谢礼上门拜访。
挂了电话,何惜在原地转了两圈,他扔下行李跑进二楼的画室,把自己这几年的作品全部翻了出来,挨个看过去。
看过后,何惜往地上一坐,完了,没一个看得过眼的。
展会的时间是下个月初,何惜必须在月底将参展的作品寄过去,但他现在毫无头绪,提起笔也不知道该画些什么。
在家颓废了两天,何惜急得舌头上生了一个燎泡,每次一吃刺激性的食物就痛得嘶嘶抽气。
就在何惜第一百零一次扔下画笔,打算自暴自弃的时候,胡天拎着清粥小菜按响了门铃。
何惜一开门,胡天就被屋子里的景象给惊到了。满地的废纸团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环保局的人见了肯定会把刀架在始作俑者的脖子上。
而始作俑者本人此时正如同一条咸鱼一般趴在沙发上。
何惜瞄了眼垃圾堆,又看了眼胡天。许久没有修剪过的头发遮过眉眼,令他看起来气质阴郁,更像是一个艺术家。
这场面叫人无语至极,胡天进屋把东西放下,来之前为免气氛尴尬而打的腹语全部咽回了肚子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胡天来了之后别的什么没干,总裁大人挽起袖子系上粉红围裙,撅着屁股打扫了一个下午的卫生,活生生一个田螺先生。
何惜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前忙后,嘴里咔咔嚼薯片。
“抬脚!”
何惜抬脚,还顺便把拖鞋里的纸团给抖了出来。
完事后,胡天累到动都不想动一下,他指着何惜:“太懒了你,也就你能懒成这样。”
何惜把茶几上的薯片包装袋一推:“帮我扔一下垃圾。”
胡天想说自己扔,但见何惜光着脚,便起身把垃圾桶放在他旁边,这才道:“自己扔!”
何惜将垃圾拂进桶里,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看似神游:“我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胡天连忙把耳朵凑过来。
“其实我今天预约了家政阿姨。”何惜笑出声:“但是我看到你来了,就把预约取消了,告诉阿姨说,家里来了个免费的。”
胡天听了别的感觉没有,就想掐他,比划了两下,下不去手。
“哈哈哈!你知道阿姨怎么说吗?”何惜也不卖关子:“她问我,又是那个总跟她抢生意的小伙子吧?”
胡天这回真上手掐了。
临近饭点,胡天将带来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了下,就端上了桌。
何惜对这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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