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都白费了?我们不是人人都和您一样待在办公室里等着下班就好了。”
对方哪里听到过属下这么说话的,直接拍桌而起:“你这是和领导说话的态度吗?想不想做了,不想干收拾东西走人。”
动辄便以去留来威胁人,这是时措最难以接受的一点。他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东西,猛地往桌上拍去。
“凡是合理的修改意见,我都接受,但是,你不过脑子看出来的问题,我不接受。”
办公室里传来的动静哪里掩盖得住,好事的人纷纷围到了办公室外看起了热闹。大家也都在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大快人心,这么不作为的组长早该被人骂一骂了。但也有人也一副看戏的态度评价时措这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恐怕下周就见不到他了。
屋内吵得不可开交,屋外又议论成一片。在这混乱的时刻,忽然有人开口了:“工作时间,一个个都在干什么呢。”大家纷纷回头,惊呼着回到座位。那是比屋内的人更大的头儿,这才是真正能让他们滚蛋的人。他的身后站着几个生面孔,显然对眼下的情况不太满意。
屋内的时措见对方被自己噎得说不出话,心里还是得意的,背后传来办公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刚想呵斥,回头一看却被对方吓了一跳。
时措周身发凉,他看了看办公室外那几张生面孔。内心大喊一声:完了。这周早就下了通知会有领导来检查,他当即设想好最坏的结果,他可能真的要滚蛋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便是冗长的调查情况环节,时措麻木地把情况如实转述,对方向他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大家都用爱莫能助的眼神望着他,几个男同事只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一个平常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甚至直接掉下了眼泪。时措挠挠头,故意和大家开起了玩笑:“一个个都那么丧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时措死了呢。大家都开心点哈哈哈。”
他尴尬地笑着,大家也都不出声。他瞄了瞄墙上的钟开口道:“哟,五点了,下班了下班了,我先走一步。咱们周……周一见!”话出口,时措便后悔了。哪壶不开提哪壶,周一能不能见还是个问题呢。他拎着包近似落荒而逃般离开了。
时措只想回家蒙头睡觉,也许一觉醒过来便什么解决了。但他猛然想起,今晚还约了方严,只得掉头去了stray。
他敲开三楼的门,方严坐在房间中央,正百无聊赖地等着他。
“时措啊,你终于到了,可等死我了。诶怎么回事,怎么愁眉苦脸的。”方严个二傻子直接往他胸上拍,偏偏打在他伤口哪儿,疼得他直接叫出了声。
“下手轻点儿啊你……也没什么大事,可能我要从公司滚蛋了。”
“嗨,我还以为多大事儿呢,我送你一句话,叫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工作没了,再找一个。”时措看了看乐呵呵的方严,表面不出声,内心只默默叹气。一看就是从小衣食无忧被养大的孩子,肯定没尝过失业的心酸。
“不说这了,怎么样时措!暴君是不是对你的新造型很满意。”
时措撇撇嘴:“满意是满意,把我刚打的口子给扯裂了,并且还告诉我,这个东西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给人玩儿的。”
方严一惊:“天哪,暴君下手太狠了吧。但是,这是很明显的进步啊!”时措偏了偏头,示意方严继续讲。
“给人玩儿的,给谁玩?言下之意不就是他吗!依我看,只要再给暴君一个刺激,措哥你的性福生活就要到了!”
时措瘫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地问他:“哦,所以呢,下一步我要做什么。”
“带着贞操带去见他!”
时措差点从沙发上栽倒。
“措哥你怎么倒了?你听我解释,这都是有原因的。贞操带,一暗示sub的身份,二透露给暴君你在为了他自我约束呢,是我绝对二话不说收了你。”时措来不及反驳,方严又跑去抽屉里面翻找了起来,几分钟后往时措面前丢下一个接一个花式的包装袋。
时措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东西一一开始观察。方严这里还真是小宝库啊,黑色的,透明的,金属的,橡胶的,全包的,半包的……款式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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