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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最后给你们一个虚假，慢慢侵蚀掉你们。

即使像我们一样，不断地进行游戏，不断地强化自己，那也只是暂时的强大。

游戏值增多确实会给你们好处，就比如你们看到的我，我能窥探别的世界，窥探和我们一样的游戏者，甚至还有了掀开虚假、改变世界的能力。但是坏处，更不少——”

说到这里，男人深情又愧疚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女人，然后才说：“你们在第一次游戏就应该知道，你们无论如何，也是对立的两个游戏者。此消彼长，和我的强大相对的，就是我的爱人的虚弱。她的身体、精神都不太好。”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落，但他很快又恢复过来，看着白榔萧沿说：“我知道你们肯定疑惑，我们为什么会找到你们。

那些东西选定的每一个世界的参与者都是独特的，我们每一对都是互相纠缠、争斗不断的，有些人斗着斗着，就惺惺相惜，化干戈为玉帛了；有些人越斗越恨，就更加不死不休了；还有些人，误会消除后，有情终成眷属了。比如我们，比如你们。

不只是因为，我相信你们不会因为想要那份力量，而选择不顾对方继续游戏。更重要的是，要做的事情，你们最适合。”

······

男人说了许久的话，终于停了下来，给出时间让白榔和萧沿缓缓。

萧沿伸手握住了白榔紧握成拳的手，他知道，白榔肯定是想到了第一个游戏，那个世界，白榔是真切地留下了愧疚。

当知道不仅仅是游戏的那一刻，当真切地感受到那种真实的一刻，白榔心里的愧疚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从知道的那一刻，萧沿就知道，不管是为了哪一个原因，白榔都一定会去做。

“为什么我们最适合？”萧沿一面安慰着白榔，一面对男人发问。

“因为你们还没有被那个狗屁宝贝驯服。尤其是——白榔，我很欣赏你，看到你让那些东西吃瘪，我就欢喜。你们记得，一定不能依靠它们的力量，多依靠几次，它们就会吃掉你们的智慧。

之所以选择你们，就是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们俩都基本没有依赖它们，更好的是，对它的态度也忽冷忽热、非常强硬，这样很好。我们重新来过的第三次，我们才发觉，再进行游戏，我们根本没法摆脱它们，因为我们已经依赖好久了，突然要求单独行动，它们就会立刻警惕起来。我们没法自己做。”

白榔已经平复了心情，他反手与萧沿十指相扣，然后问：“我们需要做什么？还有，你们参与的游戏，有‘真心话’吗？几个人被拉在游戏里，一个房间坐着，玩真心话。或者类似的。”

男人惊讶，他摇头，“没有，不过，那些东西已经这么厉害了吗？没关系，很快，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你们只需要再去一次游戏世界，然后把那两个宝贝瞒着，你们随便用什么纸条写上‘游戏世界、触发条件’八个字，然后在房子里、山里的树上、马路上、河里、海里、土里六个地方都扔下写着这八个字的纸条就好。”

“你确定这样行得通？”

“当然。因为监视你们的就只有那两个东西而已，背后的家伙没那么多精力看这些小事。

你们做的，不只只会发生在你们当时的游戏世界里，那些被狗屁东西控制的游戏世界，实际上都是互相重叠的。

这一个地方投射到那一个地方、那一个地方投射到这一个地方，等你们六个地方都放了，所有游戏世界都会布满了这样的纸团。

一些人人看见了，或许会觉得只是恶作剧。

但是更多的，尤其是那些被游戏选出来厉害人物，还不只是人，他们就会彻底明了、会挣脱，一个世界起会被镇压，所有世界起会获得解放。

但你们要记得，一定是在游戏完成后，才把最后一个纸团扔出去，否则，你们会被困在别的世界里。”

三个男性沉默了下来。

女人却又有了声音，她直直地看着白榔，说：“你们经历的世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