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没有立刻挂掉电话,他全当没看见沙发后面的人影,黎叔笑完之后又跟他简单聊了两句,先问他冰箱里的存粮够不够吃,又问他上班之后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他抱着靳球球心平气和的逐条问答完才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黎叔给他发来一个表情包,他点开一看,红脸蛋的黄色小鹦鹉正捂着嘴巴淌下两条宽面条一样的眼泪。
季澜是在正式上班的一周后才明白黎叔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夸张,咖啡馆坐落在商圈,小老板独辟蹊径发家致富,选在这个地点就是因为周边大多是写字楼里的白领,平日里工作压力大,需要依靠吸猫吸貂而解压减负。
就是最近一个月,咖啡馆旁边的写字楼里恰好有一家规模不小的新公司入住,而且这家公司偏偏是江家全权交给小儿子练手的。
季澜与严皓见面那天是周五,店里例行晚开店一个小时,因为要给繁忙热闹的周末做准备,所以必须要做一次彻底的扫除和消毒。
严皓进店那会,季澜正跟店里的雪貂斗智斗勇,鬼精灵的安哥拉雪貂有藏匿东西的习性,他五分钟前刚拿出一块干净的海绵,结果不过打个水的功夫,这只雪貂就从笼子里越狱出来把海绵叼走了。
小老板和店里的其他员工正在屋里忙活着洗猫大业,季澜捧着又长又肥的雪貂简直想把它打个结,天性顽皮的雪貂歪着脑袋动了动小爪子,还以为他是在陪自己玩。
严皓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季澜努力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试图让雪貂知错,但十几秒之后,季澜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可奈何的放下了手里的小家伙。
雪貂一落地就立刻屁颠屁颠的绕着季澜的裤脚打转,而且还仰着脑袋用一种软乎乎的咕咕声跟他撒娇,似乎是还想和他玩。
清瘦了一些的季澜最终还是把那只貂抱起来了,毛绒绒的雪貂兴奋的扑过去一顿乱蹭,抱着它的季澜仍然是那种温润如玉的干净模样,严皓盯着季澜单薄的侧影凝望了许久,即使是有那段愤怒到极点的往事在先,他也依旧对此刻的季澜动心。
季澜陪着雪貂闹了一阵,他是在起身去重新拿海绵的时候才发现严皓的,重逢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季澜在原地怔怔的站着,严皓打算推开接触区的木门往里走的时候,他才尴尬又冷硬的提醒了一声要先消毒才能进来。
小老板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严皓是他的半个财神爷,于是他、光明正大的把季澜卖了,不仅亲自抱着刚吹完毛还没有彻底压惊的美短给严皓上了一杯冰美式,而且还在门口挂上了暂时歇业的牌子。
冰块在玻璃杯里叮叮当当的相互碰撞,严皓搅吸管的动作很暴躁,杯里的咖啡随着他的动作溅出了不少,他落座之后就扯松了自己的领带,英挺的眉眼间藏着几分强行压抑的狰狞。
“我要你到我那去,我对这边情况不够了解,短期内起步的时候需要你帮忙,待遇、工资,都可以由你来定,我不亏待你,我也不会…不会和你有工作之外的事情。”
无论是求之不得的人还是物都有一种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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