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谣点头。
两个人最后走回班里,江逢拿着信封感觉有点烫手:“我请你吃饭吧?”
慕谣瞪他一眼:“请什么请,上次的我还没还呢。”
江逢是不在乎这一顿饭钱的,但他知道慕谣要强,所以没说什么,最后两人还是一起吃的食堂,吃完回家做作业、休息,结束普通的一天。
“你怎么不穿我那个了?”晚上江逢看到慕谣穿着合身的T恤坐在床边看书,跟他开玩笑,“把自己的衣服带来了就开始嫌弃我?”
慕谣抻了个懒腰,拉上被子:“你的太大了啊,晚上会冻肩膀。”
其实他是不想占用江逢太多的东西,但又怕说了会让江逢觉得两人关系疏远,可住在江家已经让他很不好意思了,本来还想住在客厅或者客房,江逢却怕他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在开玩笑间就把他按在主卧了,不让他搬出去。
“我觉得很可爱,你讨厌别人这么说你吗?”江逢看他摇头,继续说,“你小时候穿一字肩的长裙子就很可爱。”
“我有一字肩的裙子吗?”慕谣想了想,“不记得了……你这种事情记得挺清楚,三角函数怎么忘得这么快?”
江逢:“……能换个话题吗?”
“不能。”
经过慕谣的认真督促,接下来的月考江逢考的还不错,对过答案后数学大概到了优秀以上。
“你学习很聪明啊……”慕谣有点嫉妒地说。
“化学还是不行。”
“江哥,你一个体育生,有必要考那么高吗?给我们凡人一点出路。”路露发出了哀鸣,她成绩跟江逢差不多,天天打游戏所以一直提不上去,班上的后排作为学渣聚集地,除了慕谣和周知意的同桌刘海洋以外,都是上课不听讲,考试长期扑,因为刘海洋学习很忙,几乎不给人讲题,学习也都藏着学,慕谣又不说话,所以大家已经习惯了放弃学习的气氛,但现在来了个朝气蓬勃的江逢,大家纷纷表示很不适应。
“我来十三高就是为了好好学习的,”江逢解释说,“现在还有学霸帮我,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珍惜?”
“连谣妹都成学霸了,”刘海洋内涵道,“看来七高对成绩的要求确实跟十三高不一样。”
平时有谁说一句嘲讽“谣妹”的话,后排都是要哄然大笑的,但这句似乎也针对了江逢,于是没人搭讪,只有路露没神经地笑道:“人家都有专业课呢,你又不画画,又不跑步,要不下个月运动会你去扔个铅球?”
“谣谣成绩挺好的啊,”江逢继续跟慕谣对物理答案,“最近谣谣教我以前的知识点,自己也复习了不少,挺努力的,这次可能考的不错吧?”
慕谣有点慌了:“没有啊,不好,我觉得不行。”
他不是江逢这种直球党,从小到大周围的学习氛围都是:不管考成什么样,也要说“考得不好”,尤其是跟同学,必须愁眉苦脸地说“没有努力”、“这回完了”、“真羡慕你”,对答案都要比着说自己的不对。
刘海洋就是这样的典型,虽然每次都是班级第一,但每次都必说“这次第一肯定是某某某”,仿佛不毒奶一口别人自己成绩就不稳,一定要达成某种神秘的献祭仪式,就像体育考试大家站在起跑线前商量好“都不要跑太快”一样,一开始计时,一个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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