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无动静,陈诺白心知他又想逃跑,双手将他紧紧按向自己,时间一长腿有些发麻,他干脆直接跪了下来,忘情地伺候着嘴里的东西。
舌尖舔过马眼,往下轻轻压住龟头冠的边缘,来来回回似有若无地滑动,然后一抿嘴唇忽地把前半段全含了进去,用力一吮。白岚本来万分失落,脑中只剩难堪二字,到这里鼠蹊竟然隐隐约约腾起些难言的酥麻,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以至于他膝盖都有些打颤。很快陈诺白也感觉到了,嘴里的东西发生了很细微的变化,柱头终于不再低垂着抵在他的舌根,而是扬起来一些顶到他的上颚的肌肉上。
陈诺白一脸惊喜地抬眼望向白岚,白岚看他双颊绯红,眼睛里兜着亮闪闪的生理泪水,奇妙的感觉一波波漾上来,分身竟然挺起来涨大了一小圈,把陈诺白的嘴巴撑得满满的。白岚绵绵地喟叹出声:“哥,还要……”陈诺白握住他的东西,深吸一口气,一埋头全吞了进去。布丁在口腔和肉柱之间咚咚弹动了几下,终于被压碎成了好几块,随着陈诺白的动作左右游移着。
白岚急促的喘息声几乎带出些哭腔,“奇怪”的感觉甚至盖过了“欲望”本身。他不自觉地急切往前挺送腰身,伸手扣住陈诺白的后脑把他按得更近一些。陈诺白的喉头猛一下被他的顶端填满,有那么几秒完全窒息了,感觉快晕过去了,但是他没有动,由着白岚没轻没重地瞎弄。其实整个过程很快,白岚眯着眼睛胡乱顶了几下,过了一会儿整个人一颤,稀稀拉拉泄出来一些热乎乎的体液。
陈诺白猝不及防,被灌得呛了一下,从他身下撤出来,弯腰吐出一堆混着精液的布丁碎碎,然后转过来摸了摸白岚的小兄弟,怎么说呢,那表情就好像在说宝贝你真棒、宝贝你做得好一样。他一头一脸的汗,累得够呛,盘腿往地上一坐,仰头看着白岚,笑得狡黠又骄傲:“看见没,我比他厉害吧!让你硬起来的人是我!我只用嘴都能让你硬起来!”
白岚本来还沉浸在陌生的快感里没回过味来,被他这话一说脑子里瞬间像过电似的兴奋起来,眼睛一弯:“是吗?那我用手就能让他哭出来,你要不要试试?”陈诺白嘿嘿笑着准备开溜,刚站起来就被白岚拽着领带逮了回来。他心里咯噔一下,白岚这个表情,太危险了,总觉得明天好像上不了班了……
尾声
第二年秋天,白岚把白敏送去了A市最好的疗养院,这是他和陈诺白商量以后共同做出的决定,自此这场横跨两代、绵延几十年的悲剧故事好像终于画上了休止符。白岚心里很清楚陈诺白不追究是怕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但他却无法做到心安理得,这已经是对三个人而言最好的结果。
白岚每周末去探望白敏,或许看清大势已去翻不出什么浪头,她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歇斯底里。那天白岚过去的时候,她和隔壁房间的女人坐在花园里喝茶谈天,聊各自的丈夫和孩子。白岚之前了解过,这位很有气质的阿姨已经在这里住了六年,丈夫常年在外地经商,女儿在英国工作。白岚给白敏带了一套新茶具,叫了一声:“妈。”“岚岚来了啊,快过来坐。”白敏站起身把他迎过来,拍了拍他的手背,“小吴阿姨的女儿下个月就回国了,到时候你们见一见一起吃顿饭!”白岚不好拂了吴阿姨的面子,当下只好先客客气气应下来。
白敏大概觉得输了公司事业不能再输了儿子,三天两头想着法子给白岚找个正经女朋友。白岚这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次白敏一连给他发了十几二十张女孩子的照片,他去洗澡了,手机放床头刚好让陈诺白看到。陈诺白气得不行,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什么“我就知道你现在不喜欢我了”,什么“你心里只有那个傻子”,什么“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白岚虽然疑心他是故意找日,但还是顺手推舟,完事了问他下次还乱说话吗,陈诺白嘴上是说不敢了不敢了,事实上一点用都没有,反正下次还敢。
年初的时候白岚和任舒尔解除了婚约,整个过程比想象中要顺利。或许在任家看来,退婚引来的一时舆论风波要比和白岚绑在一起过一辈子划算得多。圈子里人人都知道白岚现在失势了,又变回了没权又没钱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早有人预言这婚结不成,乘龙快婿变上门女婿,任家吃不起这个亏。白岚退婚的请求正合任家的意思,登门请罪的流程也做得十分周全,任父任母只表面上黑了黑脸,很快就同意了。任舒尔送白岚到门口,刻意露出很不甘心的表情:“回去告诉你哥哥我还没放弃哦,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白岚无奈了,不知道这两个人要隔空喊话到什么时候:“姐姐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任舒尔正色道:“说真的,我只是性别输给他了吧,我要听实话。”白岚想了想,认真地说:“你是我认识的女孩子里最好的。”“行了行了,我就知道,就会给我发好人卡,无聊。”任舒尔撇了撇嘴。不过她有一百种方法让陈诺白不爽,比如时不时跑去西涧指导一下工作,西涧今年开始从餐饮往度假发展,毕竟任家做酒店也有几十年了,这方面她懂得比较多。
白岚给白敏洗了点水果,两个人一起看了一会儿中央八套的婆媳剧,四点二十五从疗养院出来,四点半就接到了陈诺白的电话:“心肝,还不回来啊?”陈诺白已经好久不叫他“阿岚”,美其名曰“我要和那傻子划清界限不能让你心存幻想”,现在张口闭口不是“心肝”就是“宝贝”,有时候也叫“白总”,——找日的时候。基本上每次白岚来疗养院探望结束陈诺白都会卡着时间给他打电话,怕他见到白敏情绪起伏太大,病情会有反复。其实现在已经好很多很多了,以前只要和陈诺白分开几分钟,白岚心里就开始发慌,即使在一起、即使肌肤相亲,他也忍不住反复确认:“哥你是喜欢我的吗?是爱着我的对吗?”就好像感受感情的那道门被锁上了,钥匙只在陈诺白手里握着。今年他已经在试着循序渐进地给彼此一些空间,陈诺白倒好像反而更紧张他了。
白岚沿着街道慢慢走:“我刚出来,准备回去了。”陈诺白今天有些反常:“那个……要不你逛一逛再回吧。”白岚愣了一下:“怎么了?家里有客人?”陈诺白含糊不清地说:“没有啊,反正、反正你晚点回来吧宝贝。”五点半回到家,白岚一开门就被扑面而来的烟烟云云吓到了:“哥?”陈诺白从厨房里头探出个脑袋:“你回来啦。”白岚半天憋出四个字:“你在……放火?”陈诺白脸都绿了:“我!在!做!饭!”白岚哦了一声,反应过来以后一脸认真地问:“我在做梦?”
早在小学三年级的烹饪课上陈诺白就展现出了对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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