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关系。”
孙茂权点了点头。这也是他认可的答案。如果景伏真的和纪晏司是那种关系,以孙茂权对纪晏司的了解,他绝对不是放任景伏在风口浪尖上呆这么久的人。
走出剧组的那一刻,景伏茫然四顾,却只能苦笑一声,朝着那个偏僻破旧的出租屋而去。选了一条路悄无声息地避开那些狗仔,景伏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地回到了自己的“家”。
对着那四面空空的墙,景伏终于露出了一丝苦笑,可是眨巴眨巴眼,景伏又觉得自己太过矫情。
早就知道娱乐圈的水深不可测,不过是翻了一次船,就如此心灰意冷,是不是太过矫情?
不就是说自己卖身,也没说错。景伏心道,不过我这个卖身,和你们说的卖身,是两码事啊。
淡笑一声,景伏重新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继续删那些污言秽语的私信,偶尔还挑挑眉,没想到有人骂人都骂得那么有文采。
删完一批,又来一批,景伏手指不停地删着私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头的思绪都删去,将那些负面的情绪都一一扫除。
而就在此时,景伏的手机特别铃声响了起来:叮叮铃铃~
爸爸。
景伏的手指在亮堂的屏幕上虚划一下,手指微微颤抖着就是按不下那个绿色的键。
终于,还是来了。
夜幕降临,吸走所有的光线和暖意,景伏坐在黑暗中,冷得仿佛在冰川之中。眼角微微泛起涩意,景伏努力地昂了昂头,将所有的泪意都强行压回自己的心底。
自己选择的路,不要哭,也不要回头。
用力按下那个绿色的键,电话的两头都出现了沉默。景伏整理完自己的思绪,轻声叫了一声:“爸。”
景爸爸顿了顿,沉声道:“我当初说什么来着?让你不要报什么艺大,你非要报艺大,现在好了?你满意了?”
景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声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爸,你相信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景爸爸的话音一顿,怒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从你偷偷瞒着我们报志愿开始,你还有什么是值得我相信的?”
我身有盔甲,使我无惧外界的风风雨雨。
我心有软肋,只对最爱的人敞开。
最伤人的人,总是最亲近的人。
一滴泪,顺着景伏柔软的眼角滑落,顺着景伏脸颊的弧度,淹没在黑暗中,宛若黑夜中一闪而过的星光。
一只温厚的手,轻轻覆盖上景伏的脸颊,伸出手指将他的那滴泪抹去,遮住他被水浸润的眸子,伸出另一只手拿过景伏几乎握不稳的手机。
黑暗中有人在说:
“景伯父,你好。我是纪晏司。”
“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责任,我会处理好,请您放心。”
“这条路既然是景伏自己选择的路,作为最亲近的人,您应该支持。”
“有梦想是一件好事情,我会保护他,也会保护他的梦想。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淤泥,也有善良和纯净的云彩。”
“如果你不相信,我会和他一起做到,让您看到。”
作者有话要说: 写哭了......
越是亲近的人越说不得气话,真的很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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