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余崇洲是关导推荐的,跟你孤男寡男的那么多天都没干缺德事,至少不是个小人吧,跟他试试不挺好吗?”
沈闻乐巴巴地看了看他,也不说话。
祁嘉嘴角一抽,预感不详:“难道你还惦记着岳野?你不是发誓要忘记他了么?”
怎么说呢。沈闻乐确实信誓旦旦地要“远离岳野重拾自尊”,不过他这个人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岳野若是不理他,他还能有几天志气,可岳野居然情意绵绵地跟他告白,他顿时就受宠若惊地怂成一团了,不尿遁的话,说不定就当场答应了。
“太让我失望了!就这么随随便便又被拐了回来?!”
祁嘉抓狂地走来走去,满脸怒其不争,岳野的鬼话怎么能信,偏偏沈闻乐就爱牛皮糖一样贴上去。
为了给封尧让地方,他把被褥都堆到床尾去了,露出了不知哪个年代的床垫,扣在更古老年代的木头床架上,离地很高。
“我想再观察观察……”沈闻乐低着头扣床沿的木屑,在祁嘉的唉声叹气里心虚地往里躲。
正挪屁股呢,突然就咔嚓一声,随即传来他此生最大声的痛呼。
床榻了。
不过世事得看两面,痛摔也能摔出灵感。
虽然沈闻乐头上起了个大包这件事没人知道,但“沈闻乐屁股痛”这个重大事件却在祁嘉“不小心”泄露的只言片语里迅速散了开来,并精准传播到了目标人物耳中。
第二天上午,祁嘉趁休息询问沈闻乐最新消息,沈闻乐回复说岳野已经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但是他都没有接。
祁嘉发了个“666”过去,满意地收起手机,一转身却撞在了封尧强健的胸膛上。
“好烦啊你,怎么每次都像跟踪狂!”祁嘉气道。
封尧也烦:“昨天晚上你怎么不接电话?”
“不想接。床都塌了,看到你就来气。”
“我赔你个真皮的还不行吗,那你后来睡哪儿的?”
“跟我老板睡的。”
“沈闻乐?”
“嗯,怎么了?”
封尧的脸如便秘:“是我坐塌的床,你跟他睡干什么?”
“???”
“昨天你俩睡,今天就传他屁股痛,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你不是异性恋吗?”
“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垃圾啊?”祁嘉才没兴趣跟他解释,“让开让开,到我的戏了,时间来不及了。”
封尧虽然人高马大,但自从吃了祁嘉的天价饭,身体就跟变异了似的,轻轻一推就被推一旁去了,任由眼前人哼着歌摇头晃脑地走了。
“那你瞎高兴什么!”封尧在原地独自嘟囔,更气闷了。
祁嘉高兴什么?当然是高兴一夜卧谈后,沈闻乐终于长了点骨气,答应他对岳野从“敌退我进”改为“敌进我退”的矜持做派,说观察就观察,别急着羊入虎口,也给余崇洲一个机会。
与此同时,岳野在接连不断的会议间隙给沈闻乐打的电话,直到下午终于被接了起来。
“喂?”沈闻乐声音还是那么软糯,叫人一听就想到他那副乖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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