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敏锐地从“你去法国做什么了”里听出了“你去法国背着我做什么了”的意思,便转移话题道:“我写了曲子,是想着你写的。我弹给你听吧。现在,我们现在就去。”
陆早秋看了一阵钟关白,眼里带笑:“好。”
“如果我们现在出去,外面会有人拦着吗?”钟关白问。
“也许会。”陆早秋说。
钟关白将窗帘全部拉开,眺望着远方。
晴日湖光。
“早秋。”钟关白喊。
“嗯?”
“你会划船吗?”钟关白问。
晴日湖光好泛舟呀。
陆早秋知晓他心意,低笑一下:“会。”
钟关白伸出手作邀请状,仿佛要与身后之人一同奔赴星辰大海:“我们走。”
陆早秋握住钟关白的手,领着他下到阳台外停泊的小舟上。
两人划至湖心,钟关白心里一动,遥遥一指,说:“去那边。”
陆早秋问:“做什么?”
远处是钟关白来时见到的天鹅,据说是陆应如后来为陆早秋重新买的,钟关白担心陆怀川哪天一个不高兴又命厨子下手。
“将那两只鹅子一并带走。”钟关白说,“今后我们来养。”
Chapter68【《Erla’sWaltz》-ólafurArnalds】
陆早秋先前已经给平徽远去过电说平安无事,一切都好,温月安还是打了个电话来询问。那时候钟关白正在思考回了北京怎么养天鹅,温月安的院子养几只螃蟹尚可,养天鹅是不够的,他甚至在想两只天鹅会不会因为冬天太冷就一个招呼不打自行飞回南方过冬了。
他这么想着,便在电话里问:“老师那边还暖和吗?”听得“暖和”二字又问温月安住处附近有没有湖,湖边草木是否丰盛,问了半天便期期艾艾地表示想去住两天,至于还要带鹅过冬的事,没敢开口。这就跟带私生子回家似的,怕提前说了招人骂,等真见了面,谁会不喜欢徒(鹅)孙(子)呢。
温月安听了,知道不是住两天的事,却只说:“来就是。”
钟关白问贺先生的意思,温月安抬头看身边正在看书的贺玉楼一眼,说:“这里不是他做主。”
钟关白仗温月安之势,喜滋滋地说了到的日子,又嘱咐两句注意身体,说到挂电话时连想吃的想喝的也一并说了。
陆早秋还有工作,要回北京,钟关白送了人去机场,之后便打电话给陆应如。他知道和陆怀川的事没这么容易解决,不是他和陆早秋一走了之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陆应如在电话里听了几句来龙去脉,又问了两人情况,才说:“我知道,那晚的电话是我打的。钟关白,你不了解他,我了解,我说过,事情不会像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太急。”
有些事须经年累月,而陆家人都足够耐心。
“因为我一天也受不了。”钟关白说,“他就像个定时炸弹。”
“你必须受得了。”陆应如的声音清晰而冰冷,带着某种硬度与分量,“就算是个炸弹,也得一条一条线地拆。”
“我觉得,我找到了关键的那根线。”钟关白沉默了一下,才说,“应如姐,我们走的时候,我问过早秋为什么长大以后,有了能力,却没有再去找母亲。”
当时他们在湖上,陆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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