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腿儿,就留着你的洞能操就行?”说完他就后悔了,那是樊季的逆鳞,他这样一人能让人操,为的就是他这个爸,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想拿最恶毒最难听的话刺激他。
他没想到,平时都容易一点就着的樊季听完这话居然没吭声儿,黑暗的屋子里静得吓人,林成念甚至有点儿期待樊季的愤怒,他就可以继续恶心他,操死他,操烂他的屁眼儿,让他再一个多月下不了床!
“他...他们两个人堵我,我没躲过去。”说着说着就有点儿岔声儿:“你想打打想操就操,别冤枉我,我他妈也不想!不想!”
其实从被云野欺负,樊季心里比谁都堵得慌,跟郑阳玩儿了个cos本来好好的,后来就变味儿了,郑阳疯了一样给他操了一个透,他晕的时候郑阳还在埋头苦干,根本没搭理他。再一睁眼就是现在这个操行。上厕所都能让人按着操,到头来这一个个小逼崽子倒是跟死了爹似的,樊季一肚子委屈,他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个罪孽深重,被打进铁围山永世不得超生那种,不然他活了33岁,怎么就突然活成这样儿了呢?!
林成念泄了气似的趴在樊季身上,脑袋扎在他肩窝里。要说樊季主动去凑云野,其实打死他他也不信,可小龙跟他煞有其事地一说,加上看见郑阳赤红着眼睛冲出来,蹬着他然后狠狠给自己实习生胸牌扯下来扔了的时候,林成念脑子嗡地一下,小龙可以是挑拨,但是郑阳那恨不得给房子都点了火气可假不了。
林成念窝在樊季肩膀上闷闷地笑,他觉得自己跟个傻逼一样。两个人玩儿了一场黑夜里乌鸦在飞的傻逼游戏,从头到尾黑乎乎的谁也看不清谁,统统松懈下来的情绪让他们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樊季睁开眼可是吓了一跳,躺自己边上这人一边儿脸肿得跟丰过的胸似的,樊季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正好林成念睁眼了,好像是想起自己这幅尊容了,他哼了一声转过身。樊季有点儿懵,支起身子探着想看看:“你的脸....”
林成念一声胳膊搂着他的肩就给他按自己身上了:“一天不操你你就不知道老子是谁。”说着手往下摸,摸到樊季的屁股,时轻时重地揉着:“樊主任,摸摸我鸡巴,硬了一宿了,你可别忘了本。”
樊季眼神暗了暗,觉得自己挺可笑的,自己就是干这个的,指望能听见好话,这不是数典忘祖又是什么?他认命似的撸着林成念的鸡巴,眼巴巴等着他下一步动作。林成念眯着眼睛看他,气得恨不得伸手掐死他,他脖子上都是吻痕,闹不清楚是谁留下的,林成念就知道不是他亲的就足够了。他不奶粉地伸出俩手指头夹了夹樊季的乳头,没夹起来,林大少更生气了,伸手抓起边上枕头狠狠惯在地下:“操,撸着老子的你乳头怎么不硬啊?”
樊季好悬没忍住撂挑子走人,他还没饥渴到给别人撸两下自己乳头能坚挺的地步。林成念不耐烦地吼他:“还他妈撸,老子养你为了让你撸啊?自己插屁眼儿,软了坐上来!”
樊季傻了,意思是让他自己扩张?他原来操人的时候这个前戏必不可少,那是对小0的保护和尊重,更为了自己能尽兴,可现在让他自己捅自己,说实话樊季下不去手。男人撸管就像吃饭一样简单,但是戳屁眼确实挺要命的。
林成念并不给他这个脸,他就是要看这老骚货自己玩儿自己。他其实有时候也特烦自己,这么欺负人有意思吗?可他就想欺负樊季:“你不干也行啊,我拍几张你照片给咱爸看看?”
樊季心里凉透了,他狠狠心,拉开抽屉拿出润滑油:“我没说不干,林少,麻烦您稍等。”
林成念坐起来一把抢过润滑油扔了,冲着樊季吼:“你个傻逼,会不会好好说话?”别人叫他林少就跟叫他名字似的,樊季这么叫叫得他特别闹心,特别疏离:“用你妈逼润滑啊?你不都让人操松了吗?直接用手,生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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