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们演员不管在全国哪里拍戏,家都会定在北京,北京挺好的,适合年轻人全身心去打拼,别瞻前顾后。”勾勒得差不多了,陆方远敲定了一句文案,把它写了上去:“梦想成真。”
陆方远收回手,确定了舒云话里的意思——他在明确拒绝他。
陆方远吃了个软钉子,闷闷不乐。
浴室,陆方远闭着眼淋浴,搓了自己一脸泡沫,有点窝火。因为舒云洗漱完毕,恭敬地跟他说今天借宿要睡客房,这会儿怕是已经在他隔壁睡下了。
北京怎么了?上海怎么了?不同行又怎么了?两情相悦的事想那么多干什么?
舒云就是认死理,文隽说得没错,他们不一样,他陆方远从来就不会去预支烦恼!
……他定了定神,又兀自原谅了他。
算了,等这次从北京回来再软化一下吧,人又跑不了。
陆方远洗好澡,隔壁的房间果然关了灯。
陆方远上床盖好被子,打开手机,鬼使神差去点舒云的头像。他刚才画的那幅画已经在零点定时发布了,陆方远放大看,突然电光石火——广告牌下,分明肩并肩坐着两个小人!
陆方远一跃而起,顿时坐不住了:舒云这人……怎么这样口是心非。
陆方远于是一刻不能停地去了隔壁的房间,门没锁,但舒云确实已经睡下了。
陆方远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自己的衣服,钻进被子,目的明确地翻过舒云,动手解他的衣服。
周末的记忆像澎湃的涨潮一股脑全涌上来了,陆方远一刻都忍不了,急躁地在舒云身上乱摸乱亲,这一周以来苦心经营的友好往来悉数崩盘,他就是单纯地想要睡他,想要跟他做,他受不了跟他谈东谈西还要假意做朋友,做什么朋友,做什么兄弟,见鬼去吧!
舒云觉得自己上一刻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春梦,迷迷糊糊之间,他发现自己和陆方远不着片缕,两具身体竟然火热地在杯子里交缠在一起。
准确的说,舒云是被他啃醒的。
陆方远的那根在他屁股缝里上上下下摩擦,而他的欲望也陆方远勾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他肚子上。舒云要躲,被陆方远粗暴地翻了个身,按着趴下了。陆方远的手垫在他小腹下,撑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双臀被强迫分开,两根手指伸进后穴卖力开拓,一股冰凉的润滑液顺势挤了进去,他倒是准备周全!
陆方远情动难耐,用唇舌在舒云的背上处处点火,逼问他:“说,为什么改画?”
舒云的后穴被他玩弄得火辣辣地一片酥麻,陆方远故意制造出令人难堪的搅动水声。舒云大腿内侧全湿了,他奋力挣扎,液体流下来,弄脏了皱成一团的床单。
舒云紧紧揪着枕套,尾音染了骗不了人的情欲:“反正……不是为了你。”
还嘴硬呢,陆方远将手指抽出他滚烫的后穴,一股脑塞进舒云嘴里,在对方抗议的呜咽里玩弄他的嘴唇和舌头:“你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当面跟我说?你分明心里有我。”
舒云难过又委屈,他受不了不被尊重的对待:“你出来,今天我不想和你上……嘶!”
晚了,陆方远已经红着眼进去一半了,陆方远脸色都变了:“你没带套!”
陆方远邪笑,亲了亲他汗湿的下颌:“我这几天为你守身如玉,干净着呢。”
舒云咬住枕头和被子,甬道被一根滚烫的东西撑开,他却要被迫以最羞耻的姿势去承受。
下雨了,兵兵乓乓打在玻璃窗上,陆方远在舒云身后卖力开拓着,年轻的脸上阴晴不定,散发着一种乖戾和决绝。
陆方远耐着心思横冲直撞,操了十几下,把舒云的身子操软了。
舒云渐渐放弃了抵抗,叫床声也完全变了一种调调,陆方远又变着花样折磨起他来,耻骨贴紧他的屁股,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在他身体里高频率地拱着,每一下都扫过他最深处的敏感点,舒云每被剐蹭到一次,就发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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