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那儿,揉了两下眼确定自己没看错以后,她喜形于色地奔去抱起了包裹,而后迫不及待地放在桌上拆开。
她知道这是安歌给她送来的东西。
第一次见着时,她拆了包裹见着里头的信,急着让满院的下人到处找送包裹来的人,最终果然是一无所获。在这样三四次以后,徐母也终于明白是安歌有意躲着家里人,于是不再多说了。
徐母解开包裹,看到的首先是一封信,信里写了长长一串给家里人的话,也好好报了平安,包裹里是一些一看就是他亲手做出来的小玩意儿。
徐母欢喜极了,忙差人将这些东西一一送到徐父和徐安骥他们那儿。
院里没一会就忙成了一团,下人们都知道今儿主子心情很好,走路都带着一股舒心劲儿。
而就在徐府外沿的一棵老榕树上,徐安歌正将这一片其乐融融的场景收入眼底,他眉眼柔和,盯着徐府望了许久许久,才转身离去。
三两下轻功,他就到了城外沿的一间民宅。
孟鹰察觉到他的动静,把温好的酒坛子抱出来:“外头风大,喝碗酒暖暖吧。”
徐安歌扣着酒坛在豁口的瓷碗上倒了满满一碗,一饮而尽。这酒尝着清甜,后劲却大,本来徐安歌酒量就不怎样,偏偏他也没打算用内力化酒,这是打算醉一晚的意思了。
不过反正他是在家里醉酒耍酒疯,喝多少也没关系,更何况今天才回了一趟家,孟鹰知道宁远急需一些东西来发泄一通。
他坐下来打算陪徐安歌大醉一场,却被一双手拦住了,那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皮肤泛着同白瓷般的冷光,无论看过多少遍,他总是要为此愣上几秒的。
就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徐安歌就得寸进尺了,他整个人坐到孟鹰身上,还带着酒香的唇齿忍不住就贴上了孟鹰的。孟鹰很快反应过来,反扣住他的脑袋,更深地吻了下去。
两人贴身磨蹭了许久,孟鹰强行把徐安歌拉开,他看宁远这么兴奋,真的很怀疑他是喝得上头了。
太上头可不好,不然待会儿他半路睡过去,受苦还不是自己?
徐安歌眼尾到鬓边的皮肤都泛了浅红,嘴唇与孟鹰摩挲许久,才是真的比朱砂还艳,他笑了笑,语气一股性冷淡味儿,说的话却要让人生生爆炸:“不来吗?不是你说的要让我哭出来?”
孟鹰:“……”管他的半路睡过去!真睡我也把他给撞醒了!
徐安歌不知死活地从他身上下来,拽着孟鹰一路吻一路往房里去。
天色渐暗,他们也没人记得去点灯,一片黑暗中只有一片蒙在什么织物中的呜咽声,从一开始偶尔出口的闷哼,到后来掩饰不住的哭腔,最后有些沙哑的嗓音只在实在受不住时哽咽两声。
一夜过去,外头下了大雪,将满室温软春色都锁在了皑皑白雪之中。
孟鹰比某个宿醉的家伙醒得早,一睁眼就见乌黑的长发铺得像要将他死死缠住,一些翘起的发丝如同柳絮一般在他皮肤上轻轻地挠着,让某些难言于口的晨间冲动更加蓬勃了。
孟鹰小心翼翼地将长发从自己身上解开,免得扯到徐安歌的头皮把他闹醒,毕竟宁远是真的很累很累了。
他记得昨晚有听见暗卫的哨声……
孟鹰穿上衣物,走出大门,来到偏房,还没等敲门,就听里头的一阵响动,暗卫很快出来,跪下行礼:“参见教主!”
阴阳教在被谢翎折腾了一番后,留下了一堆烂摊子,最后还是林柒年选择接管整治,顺便把被林书同搞得乱七八糟的新人堂彻底翻新一遍,把一些产业渐渐搬到明面上来,并改名邵阳教,如今邵阳教已经是近年来武林中刚起头并且势头不错的新兴门派了。
这辈子阴阳教做的孽还来没被江湖人挖出来,林书同就死了,阴阳教也彻底换血,所以留下的根基更多,实力更强,名声也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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