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味儿,正宗!”陶唐连连夸奖。
五湖看着他笑得像个小孩儿一般,哪里还有半点陶家人的奸商样子。
“仲卿,你以前还常常跟我抱怨说老师傅退下来,姨娘又被我爹关在家里,害得你吃不成花糕了,这下你可总算解馋了吧!”四海吃了几杯酒,说话也活泼起来。
饭后,五湖邀陶唐到书房议事。
“仲卿。”
“诶。”陶唐也好像醉了,满面桃花色,笑得比平日更灿烂,灯火映衬着,眼中似有星火。五湖素日里看那些面无表情的汉子看惯了,陶唐跟他们完全不同,总是那么笑意盈盈,忽有触动,也微微一笑。
陶唐喝了醒酒汤,才收敛了几分,知道五湖这是有要事要说。
“范家的底细你如今已是一清二楚了,还万望你要保密。这是其一。”
“其二,我即将归营,寻人一事,还望仲卿多多相助。”
“你什么时候走?”
“就这几日了吧。”
“哦……这要是没别的事,那在下告辞了。”
五湖提着灯笼引陶唐出去,陶唐有些闷闷不乐,本来今日吃到了久违的花糕他很是欢喜,可是五湖却快要回去军营了。
到了大门,五湖递给他一个食盒,“日后要是想吃,跟大哥说一声就是。”
陶唐接过,也不知是有心或无意,握到了五湖的手上。
回到陶家,陶唐洗了把脸,一些细节才浮出脑海,五湖平日里总是抿着一张嘴,不怎么开口说话,更是很少笑。
许是酒喝多了,陶唐夜里春梦连连,一会儿是五湖笑着和他一起吃花糕,一会儿是两人在一起厮混,就像烟波阁的那樽泥塑一样。
半夜陶唐醒来,看着裤子上的白浊害羞不已。
陶唐平日里其实很是清闲,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时间陪着五湖到处跑。陶唐十来岁的时候行事荒唐,家里人都不待见他,把他搬到了家里一个偏僻的院子,对他也就不闻不问了。
这个院子向东,阳光不错,陶唐也就两个小厮和一个老仆,那老仆没有子嗣,就爱摆弄那些花花草草的,院子里倒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陶唐这两年收敛了许多,好似就是为了能离开生母的身边才闹得那般天翻地覆,陶家渐渐交给他一些事情,这次范家的事算是其中比较大的一件事了。
没有借口去找五湖,陶唐只好满大街溜达,文锦斋的菜是出了名的讲究繁复,连小孩子都会说:“文锦斋,文锦斋,晌午饭,三更来。”
烟波阁换上了陶家的掌柜,见陶唐来了就立刻好茶伺候着,陶唐或是学了五湖的行事,上来就问:“夏掌柜,上次我在库房那里看着那些银器不错,哪儿来的?”
如今这烟波阁是归了陶唐管了,夏掌柜知道知道这个少爷机敏,上次五湖要进库房,要不是他命人把那泥塑拿来,让五湖看了就走,那些银器要是引来了五湖的怀疑,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少爷,您不是看过账本吗,那都是从泥里出来的东西。”
“是吗,那倒真是难为你擦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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