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请了两天假。”楚奕珣突然说道。
“什么？”左旭回头，一脸的莫名其妙：“请假，为什么？”
“银翼的试飞提前了。”
“提前？”
“是的。”楚奕珣解释：“沈家应该是掌握了确切的消息，我和栾博士商量了一下，决定提前试飞了。”
“行吗？”左旭一听，心就提起来了，试飞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出什么事儿，那才叫糟糕呢。
“现在时间紧迫。”楚奕珣站起身，一脸的郑重：“我们等不了那么久了，父亲也同意了。”
“我想试飞的时候，你也在。”楚奕珣拉着他的手，最后说道。
“好。”左旭点头，“那对于试飞的人选，你有想法了吗？”
南土墩本来有一个自己的飞行小队，担负着空中侦察和边界巡逻的任务，楚奕珣来了之后，作为一个空军出身的人，他又扩充了这个队伍，并且对飞行员实施更为严格也更为有针对性的训练，但尽管如此，他自己依然是最好的飞行员。
“除了南土墩飞行小队的人之外，还有奉城空军的飞行队也会有人过来。”楚奕珣说道。
“你会亲自上阵吗？”左旭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对于这个问题，他心里其实是非常矛盾的。但，如果楚奕珣做出决定，不管是哪个，他都会支持，毕竟这之于他，之于楚家，意义非同寻常。
“我是第三个。”楚奕珣揽着他，直言不讳。
“嗯。”左旭掩饰下心中的不安，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天两人一起回了家，左旭和儿子难得见面，在院子里一起玩起了竹蜻蜓，楚奕珣卷起袖子，下厨做晚饭。
直到饭菜上了桌子，全家人都上桌了，见到生日蛋糕，左旭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奕珣，谢谢你。”都这个时候，楚奕珣居然还能想得到他的生日。
“这是我应该做的。”楚奕珣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扶着左旭踉踉跄跄地往后院走。
今天两人都喝了不少，尤其是左旭，可能是真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现在虽然意识还清醒，可是走直线就有困难了，“奕珣，等我毕业了，我就可以和你一起了。”
“到、到时候，我给你帮忙。”
“我知道。”楚奕珣听了，叹了口气，笑道：“旭旭，你真是喝多了。”
左旭也和所有喝多了的人一样，摇摇头：“我没醉。”
“好，你没醉。”楚奕珣扶着他，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将左旭放在炕上，自己去给他放洗澡水。
左旭见他走了，赶忙又追了过去。
“你跟着我干嘛？”楚奕珣看见他，不由得唇角微扬，“乖，老实在炕上等着。”
左旭摇摇头：“不，我要跟你一块儿。”
楚奕珣大概没想到，左旭喝醉了会变得这么粘人，但显然他乐见于这种状况，回手把人抱过来，“那就一起洗吧。”
第二天左旭一睁开眼，阳光正透过花楸树的缝隙，散散地落在了炕上，一时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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