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那几个总是跟在楚彪身边的伙计去小店里买烟,他们的位置附近刚好有一处楚彪的一处房产,是一栋独立的海边别墅,那附近天气冷的时候没什么人,的确很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他附在楚父的耳边很快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随即他又着手安排了几个人,安排地井井有条,楚父撑手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理了理领口的衣服,看着里外忙碌出行准备的老二无声地笑了一下,这傻小子,自从穗子她死了以后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出生入死,其实自己早就没有怪他了,毕竟死亡我们谁都无法拒绝不是吗?
韩思凛很生气,很无奈,很焦急,他没有办法,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让他感到无可奈何。为什么,为什么楚赭又会在他的身边出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一次竟然无法感知他的气息;为什么,为什么这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心痛感又来了。
韩思迁拉住因为着急而不断来回踱步的秦异,他紧了紧握着的手指,好在对方总算是因为他的安慰而稍稍安静下来,可有些颤动的双眼还是掩饰不住他的心急与担心。韩思凛刚才带回了楚赭不见了的消息,他说他已经几乎要将整个宣城都跑遍了却还是无法感觉到楚赭的气息,这就像,就像是那个人在这个世界凭空消失了一般,要知道作为无常可以感知到这世界每一个人的气息,哪怕你已经死了。
大爷双手插着腰,一边在室内疾走着一边吹胡子瞪眼地像是要将人给吞进肚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在地上摆弄了许久,终于他泄气般地一脚踩在罗盘上,他敛财了好几脚就像是要发泄着什么般,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是将气都撒在罗盘上,其实真正想踩烂的是自己。
“妈的,为什么!这鲁班造的都是些什么破烂玩意,连个人都找不到,大哥你放心,肯定就是那老小子偷工减料,我们,我们一定能找到的。”说到后面仿佛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了,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有些没底气地‘切’了一声,他们谁都知道,都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无法感知到一个人的气息代表着什么。
“那孟婆临死前和你说的话很有深意,应该就是她搞的鬼。”韩思迁对着秦异摇摇头,他也无法感觉到楚赭的气息与位置,那孟婆应该是使了什么法子屏蔽了楚赭的气息,只不过她现在已经灰飞烟灭了,人在哪儿恐怕再没人知道了。
韩思凛又倏地一下站起来跑了出去,那大爷对他的动作有些头疼,他才刚和别人打了一架,现在元气还没恢复刚刚才把宣城都找了一圈现在又出去,他难道不怕精力耗尽而亡吗!再说了,找?去哪儿找!不知道人在哪,最后消失的地方还是个弄堂,宣城这么大,那么多地方那么多人……可即便这么想着他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也跟了出去,“妈的,大哥等我!”
韩思迁轻轻地摇摇头,他耐不住秦异的央求,只得放弃原本待在家里的想法抱起秦异一个瞬身也跟着离开了。
楚赭轻轻地睁开眼,这里很黑,要不是能看见墙壁上那一条条时而透着光线的缝隙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瞎了,天已经黑了,只有外面时不时扫过的手电光还可以让楚赭知道现在的处境。这间房子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是一间木头房,墙壁是一块块木板用铁钉拼起来的,看起来并不牢固,地上的灰尘洋洋洒洒了很厚的一层,这里应该是平时用来堆积杂物的或者做一些木工的临时房。
尝试着靠着墙摸索着坐起来,他的双手被人用麻绳捆着绕在身后,他费力地解了会无果后只得靠在墙上闭起眼睛拢一拢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还记得自己放学后和李老师去了鸡排店可是没想到李老师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现在想起刚才的那一幕楚赭还不禁有些恶心,他想象不出除了韩思凛外其他人碰他身体的样子,可后来不知怎的突然就晕倒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算是整齐的衣衫应该没有被行苟且之事。
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可楚赭却又有些担心起来,将他抓到这里来的人很明显和李老师不是一伙的,这些人现在他并不知道是谁,处于被动状态的滋味并不好受。只是令他觉得奇怪的是距离他晕倒到现在应该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韩思凛却没有来找他,按照平时的样子和这段时期的敏感度应该很快会感觉到不对才是啊,不会是……楚赭越想越觉得韩思凛他们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他越是多想就越是担心,心中也越是着急,正当他还在为爱人的安危坐立不安时外面响起的几声枪响却将他整个人突然拉回了现实。
如果你一直觉得你的人生是在做梦那你最好感受一下枪在你耳边拉响的声音,‘砰砰’的巨响将这墙壁都吓得有些抖动,浓浓的□□味一触即发,身上的酸软劲还有些残留,好在双脚并没有被束缚,楚赭使劲地靠着墙壁站起来,迅速跑到门边靠着寻找机会逃跑。
外面的枪战还在继续,虽然枪声响起的并不频繁可就算这样警察应该会很快过来,楚赭揣着高兴的心情就这样扒着门缝等了几分钟,现实狠狠浇灭了楚赭刚燃起的希望之火。
这种有枪战的,警察难道不是都来的很快的吗?楚赭咬了咬有些干涸的嘴唇,想到什么的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蠢了,很简单,除非警察根本就没有接到报警,这里可能距离城中心很远并且周围也没有什么人,所以这些人才会在这肆无忌惮地开枪。也是,就拿这间房子来说,现在在城里有哪一处会是这样的?都是些公房,以前农村的房子早就被拆了,还能有这种单独的房子的地方估计也就只有宣城靠海的那一块还有些个体建筑还没有被政府摸到了。
他想办法借用木板边缘的摩擦将手上的麻绳搓断,继续趴在缝隙观察外面的景象,虽然已经确定是有另一伙人和原本守在这里的人发生了冲突,可是谁能保证那拨人一定是来救自己的呢?外面一声声的枪子像是吃到了楚赭的身上般,乌云密布的脸色,这种紧张的压迫感使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雨,纷杂的落下,狠狠地砸在心尖上,破了几圈,圆了几回,劝你回头的话多伤人,毕竟水它又何曾倒流过。
“你还要抓着我的手多久啊?”
“生生世世。”
楚赭还记得,他还记得的,曾经说要生生世世的,只是这回他只怕又无法遵守了,楚赭,你可真是个谎话精,这个世上,就数你撒谎不打草稿,罢了,这个承诺,还是下一世再履行吧。
被掉落下的木头压断了他胸上最后一根骨头,被压碎的骨头插入他的五脏六肺,手脚都被砸断了不能动弹,他知道的,就算现在警察来了也没有用了。眼角流出的泪水混着扬起的灰尘变得黑黑的,他轻轻地笑了,可这笑却比哭还要难看,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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