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的哀嚎声响彻山林也只有一瞬。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朗元礼后知后觉发现,相对于刚刚那几个猎人来说,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位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扑通扑通”是他无法控制的自己的心跳声。
阎渊低头看着怀里的小狼,饶有兴味地挑起眉,语气轻松了不少:“现在知道怕了?”
“嗷呜……”绿油油的眼睛睁得滚圆,努力表现出自己的无辜。
阎渊问他:“那还不下来?”
狼崽子仰着肚皮躺着,听到这话,轻轻地弹了一下自己的右后腿。
阎渊顺着看过去,月光下,那条腿此刻肿的跟绑了个馒头似的,下面一点儿的皮毛湿漉漉黏在一块儿。虽然已经停止了流血,但看他那明明吓得要死的样子,还呆在他怀里没有第一时刻蹦哒出去。可见即使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他也不想再跑动了,这伤确实是很严重。或者说是很痛。
他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温和地说:“罢了,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儿上。”
然后抱着他走到了河边。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在在河水中沾湿,他动作轻柔地擦拭他的伤口。
后腿缩了缩,狼崽子怕疼地“嗷呜”了一声。
男人伸手抓住他没有伤口的后腿根部固定好,一边说:“别动,擦干净了才好上药。”一边在边上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把狼崽子仰放在腿上,伸手从自己的介子戒中取出一瓶金色药粉。
上好了药,他又取出一卷轻薄的纱布,轻轻地帮他包扎好,末了打了个蝴蝶结。
朗元礼没敢吭声对此发表一点儿意见,躺着装死。不过他的动作也是挺轻的,几乎一点都不疼。
阎渊把他放到草地上转身往刚刚的花丛中走,见小狼崽没有跟上来,还回头冲他挑了下眉,嘴角带笑地问道:“怎么?还是痛的走不动路?”
朗元礼这才动了动刚刚包扎好的腿,感觉痛意减轻了不少,这药效简直立竿见影。他看了眼男人,慢悠悠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跟他走。
阎渊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了,坐在刚刚的那片花丛中等着他过来。他慢悠悠过来在他左手边蹲坐下,觉得有点压到伤口,又改为躺下,右腿朝上,这样一来就成了背对着男人的姿势。
还没躺稳,他就被男人抱了起来放到了腿上,好歹脸还是冲外的。
男人一边轻轻缓缓摸着他的毛,一边静静赏月赏花。
而朗元礼经历了这一晚上的生死逃亡,又惊又累,还受了伤,被他这么轻柔地顺着毛,不由地睡了过去。
月亮已经触到山顶,第一朵寒月兰开始凋零。
“该醒醒了。”阎渊轻轻推了下他,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那微凉的呼吸比起这黎明前的寒冷晚风还是稍显温热,扑在耳朵上有些痒痒。毛茸茸的耳朵扑朔着动了动,绿色夜明珠般的眼睛才慢慢睁开来,睡眼朦胧。
“走吧,”男人看他愣愣发怔,还一副这是哪儿的茫然,直接将他抱在怀里自己起身边说道:“花谢月落,是时候回去了。”说着手中已经凭空出现了一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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