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无幽一手推磨，一手放泡发好的黄豆，一个人完全胜任了这个工作，宁淮就起身去准备早饭。
没提前准备什么，宁淮就煮了白粥，混了些瘦肉进去，又炸了几根热狗，切成小段堆在盘子中。粥和已经磨好的豆浆一起放在灶上，一边小火熬煮，一边大火煮开。
宁淮守在灶前看着，不时搅动一番。余光忽然瞟到门口有个小豆丁探头探脑，挥手让他进来。
“你饿了吗？”宁淮蹲下戳了戳季濡的小脸。
季濡糯糯道：“饿了，我小爹爹也饿了。我听到小爹爹的肚子响了，才跑过来的，哥哥在做饭吗？好香。”
叶无幽偏头看了一眼，宁淮对上他的眼神，不知怎么不敢继续对视，低头哄小孩：“很快就好啦，小濡去那个叔叔那边坐着好不好？”
“好。”季濡乖乖应了，跑到叶无幽身边的凳子上坐着。
宁淮朝季濡点头，示意他做的好，然后看了看粥，等到粥快出锅了，便从橱柜边的水槽中拿出洗好的青菜，切碎了煮到粥里。
等了半分钟，宁淮将粥起锅，在一旁放凉。
宁淮拿了根筷子，戳了一截热狗递给季濡：“先吃一个，小孩子不能挨饿。”
季濡想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接过：“哥哥，饭很快就好了吗？”
宁淮说：“嗯，马上就可以了。”
季濡一边吃肠：“哥哥和叔叔是住一起的吗？”
宁淮笑道：“是你旁边这个叔叔吗？”宁淮笑着指了指叶无幽。
季濡说：“是啊。”
“那为什么你喊他叔叔，喊我哥哥？”宁淮问。
“因为父亲这么让我喊的，他说如果这个房子的主人是女孩子就要喊姐姐，男孩子要喊哥哥。”季濡看了叶无幽一眼，眨了眨小眼睛：“这个叔叔不在父亲教我的范围里面啊，而且他和我父亲差不多大，以前家里其他的叔叔也是叫叔叔的。”
宁淮哈哈哈笑出声：“小濡真可爱。”
他笑完，就去端饭上桌。季濡和叶无幽留在厨房，互相看了一眼。
季濡说：“叔叔你和哥哥住一起吗？”
叶无幽说：“不是问过了吗？我们都住这里。”
季濡说：“那晚上也睡一间屋子吗？我父亲和小爹爹有时不陪我睡，就睡一个屋子，奶娘还不许我晚上去找他们。”
叶无幽推磨的手顿了顿，说：“没有。”
“没有？”季濡奇怪道：“可是叔叔你喜欢哥哥呀，就像我父亲喜欢小爹爹一样，总是那样奇奇怪怪的看他，父亲说这是看喜欢的人的眼神。”
叶无幽噎住：“你这么小，怎么知道什么是喜欢？”
季濡说：“喜欢就是要一辈子在一起！我小爹爹说的……喜欢的人就该住一个屋子。”
叶无幽突然感觉自己行动还不够快，可他们才接触几天啊，还不到时候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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