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马脚,对不对?”
钟伯琛一瞬间犯了傻,很是实诚地点点头:“对。”
我被气笑了。钟伯琛这副样子算是“大智若愚”?还是他压根就觉得我会跟以往一样随随便便就原谅他?
“钟伯琛。”我好像很久没有喊过他的全名了,导致钟伯琛冷不丁听见我这么喊他,顿时打了个激灵绷紧了身子。
我看着他那慌乱无比的眼睛,狠下心保持着严肃的语气质问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呢?论君臣关系,你知瞒不报是大罪;论你我私下里的关系,你明知六弟跟徐长治都是我的好兄弟。你非要让事情发展到不好收拾的地步才跳出来说出实情。你为什么这么做?”
钟伯琛的额角当即渗出了汗,如同恶作剧被抓了现行的稚童一样眼珠子滴溜乱转,似是想找些富丽堂皇的说辞。我却无心听他白话,直接拆穿了他的小心思。
“说到底,你不信我。”我冷哼,懒得去看他那急得拧成了死疙瘩的眉头:“你怕我忍不住去质问母后,或者去试探六弟,好坏了你的局。你口口声声说尊我为君,转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钟伯琛啊钟伯琛,你可真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
我拂袖离去。俗话说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钟伯琛这都骗了我多少回了?再者,这次的情况不比以往。幸亏徐长治命硬,否则就那两处刀伤再加上河里头泡一宿,够他骑着毛驴飞渡奈何桥了。倘若徐长治真的死了,我想我够呛能原谅钟伯琛。
也不知是钟大丞相太飘了,还是本王提不动刀了。我再不“重振夫纲”,这丞相大人得上房揭瓦。为了防止有朝一日他把我卖了,我还得给他数钱,我决心杀杀大丞相的威风,晾他一段时间。
我闭门看折子,上早朝,下班去慰问一下因公负伤的徐长治。每日三点一线,精神抖擞,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政务。钟伯琛大晚上跑来嘉明殿想见我,我不见,他就在外头跪着。我便命禁卫军直接把他捆了塞上马车运回府。母后派人来找我,我也没搭理她。倒是纯熙公主和六弟一起来找我,我没拒绝,摆了四菜一汤,吃了顿家常饭。
“殿下。我跟他商量好了。后日就动身回祁国。大婚的典礼回祁国办。”纯熙公主给正在狼吞虎咽扒饭的六弟擦了擦嘴。
我手里的鸡腿儿顿时掉进了碟子里,伸手把六弟的饭碗给夺了下来:“老六。怎么个情况?礼部都把大婚的章程拟定好了,你怎么突然变卦了。”
六弟躲躲闪闪地往纯熙公主身边蹭。纯熙公主无奈地把他的脑袋给正了回去:“殿下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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