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钟伯琛分析得甚是靠谱,便直接把锅扔给了他。钟伯琛见我耍赖,趁我不备将我一下拉入了怀中,轻声在我耳边说道:“微臣自然会替殿下分忧。只是微臣重伤未愈着实可怜,殿下是不是该给些嘉奖?”
我听着他这温醇如酿的声音,心间一阵酥麻,正想问他要什么,一低头赫然发觉大丞相已经把我的腰带给解开了。我慌忙拍开了他的爪子:“一身的伤还不老实?你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小五,我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上来休息会儿,别的不用管。”钟伯琛的话语总是带着莫名其妙的安抚感,让刚刚还沉浸在一连串打击中的我瞬间平静了下来,毫不犹豫地脱去外袍爬上榻,躺在了他身边。钟伯琛旋即抱住我眯着眼道:“还是拥你入怀时最踏实。”
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没摊上这乱世,我真想当个昏君天天搂着我家大宝贝睡大觉。可惜我生不逢时,每每早上起来睁开眼都心怀侥幸——我的脑袋还在脖子上,甚好。哪儿还顾得上享乐。
只是我真的累了。我几天几夜没合眼,见钟伯琛没什么大碍后瞬间如同一个气球一般撒了气,一进暖被窝立刻昏昏欲睡起来。我拱了拱,避开钟伯琛身上的伤,搂住他的腰嘀咕了一句:“一个时辰后叫醒我……”,然后陷入了梦乡。
钟伯琛在我睡着的一刹那小声问道:“微臣总觉得那个梦特别不吉利……不如把李擎给杀了?殿下您觉得如何……您默认了?好……”
我已经困得神志不清,哪儿还张得开嘴回答他。待我沉睡了一场再醒来时,已然到了深夜。屋里点了灯火,我身边的钟伯琛不翼而飞,摸着他睡过的地方已经凉了。
我心慌意乱,爬起来顾不上穿鞋便四处找他。钟伯琛正坐在书案前批处理公务,见我光着脚跑了过来,连忙扶着桌子站起又把我劝回了榻上。我恼怒,责怪他不把自己的身子骨当回事。钟伯琛却不以为然:“我已经休息够久了。小五不必担心。另外下午我见了兵部尚书,把他骂了一通。”
我大惊失色,慌忙问他骂兵部尚书作甚。钟伯琛却条条是道地数落着兵部尚书的不是。一是不敬,殿下九死一生,他这做臣子的也不表示一下;二是无能,培国公叛逃他居然把罪责推卸到了殿下身上,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最后得出结论为:“小五,你太宠着这些个老家伙了。”
我听着他这义愤填膺的一通演说,总觉得他比我更适合当摄政王。如果大丞相当年答应我接手皇位就好了,所有人都放心,也不至于把我愁得快谢了顶。只是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不能逼他。我们二人聊了一宿,顺了顺目前形式,最后只能无奈地承认,晟宣国那边打不得,毕竟突厥才是最大的敌人。倘若被晟宣国牵扯了精力,怕是会出大岔子。
然而钟大丞相明显不是那种可以忍气吞声的人。他认定李擎在梦里惹了他,在现实中又惹了他。这么个不安分的玩意必须得吃些苦头。于是大丞相决定搞些事情。
具体他怎么搞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没出两个月,晟宣国内战了。起因是李擎要把他那娶媳妇时附送的儿子扔去祁国当质子,以表诚意。圣旨刚下,因出身不好而在夺嫡战中落败的八皇子突然揭竿而起,跟李擎打得难舍难分。不仅如此,这位八皇子还透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秘密——李擎那不是亲生的亲儿子,是他的。
于是李擎由自愿戴绿帽变成了强夺兄妻。已经当上了皇后的太子妃四处哭诉,说得有鼻子有眼,把李擎给骂得不成人形。一场宫廷剧轰轰烈烈地上演了,李擎被折腾得五迷三道,还被老百姓戳着脊梁骨喷吐沫。
不仅如此,钟大丞相连夜写了篇文章,把李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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