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摇着他。
睁开迷蒙的双眼,脑袋像是针扎一样,疼的他双眼发黑,慢慢的撑起身躯,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待看清眼前的人,目光一怔,“司茗?”
“公子,你终于醒了。”司茗的嗓音充满了欣喜。
谢宴之眸光一紧,他又是梦魇了吗?他的夏夏,还有他的一双儿女。现在又怎会在此?
“我怎会在此?”干哑的嗓音像是断裂的干裂的树皮。
司茗眸光一暗,“公子,你记不得了?御史家的小公子辱你到此年岁还不能定亲,你气不过去找他理论,却不料被小人设计,下了迷药扔到了池塘,若不是三殿下,公子恐怕····”听到耳边有些聒噪的哭泣声,谢宴之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心里一紧,这不是他十八岁那年发生的事情吗?身体里传来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他不是在做梦。
“三殿下呢?我要见他。”不顾孱弱的身体,谢宴之焦急的拉住司茗的手。不对,他的记忆不是这样的。“还有,乔夏呢,你可知京中是否有一名唤做乔夏的女子。”
司茗的讷讷的摇了摇头,“公子,您莫不是····”脑子被水泡的有点问题。
“司茗,帮我去请三殿下。”谢宴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要搞清楚真相。
从乔夏生完孩子后,她的身体就每况愈下。恩菲中了那一枪虽没有伤及性命,但却一直不醒,医生说是受了刺激,已经是脑死亡的状态。
楚子望那两年里疯了似的要找楚子离报复,却都被他躲了过去。
而他,带着乔夏回了乔夏,孩子被外公照拂着,因为夏夏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若不是有谢叔的秘药吊着,她可能生完孩子后再也不能醒过来了。
思及此,谢宴之心中充满了伤痛,幸好老天待他不薄,夏夏还活着。
可是,他怎么会回来这里,而且还回到了他十八岁这年。他记得同龄的好友十七岁早已定亲成亲了,而自己却因为那道士的论言,一直未有人原意与他议亲。所以才有了那件事。越想头越痛,他明明和夏夏准备坐飞机去当初的那座小岛的,可是却遇上了气流,然后他昏迷了······
心中惊骇,如果他回来了这里,那么,他的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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