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返身下井,将龙脊取出。
连翘觉得头晕,刚才流了太多血,令她一睁眼就天旋地转。
许怀泽抱着她替她诊脉,发现她气若游丝,还有中毒迹象,一股无名火起,揪着画尘离的衣襟怒吼:“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师妹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今日我必杀你!”
画尘离收好龙脊,看了看许怀泽身后的王良和二麻子,从容不迫地将许怀泽的手挡开,说:“你有时间在这里跟我吼,还不如快点把她带到陈婆那去。陈婆懂疱丁解牛术,自然就懂得天衣无缝针。小妹的胸口前有道伤,再不用天衣无缝针缝合,以后势必要留下疤痕的。”
画尘离说完,拍拍手往前走,不再理会许怀泽。
王良和二麻子见许怀泽还愣在原地,急忙上前催促他快些带连翘离开这里。
许怀泽抱着昏迷不醒的连翘回到陈伯家时,没有看到画尘离他们。陈婆正在收拾房间,看到连翘时大惊失色,连忙将连翘放到自己的坑上,解开衣襟一看,果然有条约两寸长的伤口。
这伤口又细又长,如果不是因为肿了,还不显眼。上面敷得厚厚的一层药膏,陈婆一看就知道是特制的金创药,伤口止血,周边没有乌青并且消肿大半,说明这药膏已经敷上多时。
“她中了落魄毒掌!这伤口划得好,不长不短,正好够吸出毒。幸亏救治及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陈婆一边比划着一边详细的形容着这个伤口,说到一半,她神色奇怪地抬头看许怀泽,见他已经尴尬地背过身去,非礼勿视,不禁笑了:“你都给你师妹的胸口上了药,何必假惺惺的假装不看。”
“前辈请自重,这事关女儿家的名节!”许怀泽突然生气的摔门走了,把陈婆丢在那里,全然没有平时的礼貌。
陈婆不解地摇摇头,从衣柜里找出她多年未用的金针,比划了一下,抹上药消毒之后,开始为连翘缝合伤口。
许怀泽来到院子里,在马车上敲敲打打。
方才沙尘暴时,马车来不及处理,只好拉到了旁边的柴房里。虽然马车没有受损,但里面全是黄沙,连翘爱干净,许怀泽想在她好起来之前,把马车清理干净。
王良见许怀泽从防风林回来后就一直阴沉着脸,不敢去叨扰他。偏巧王英又来了精神,看见这马车稀奇,非要坐上去玩。
许怀泽隐忍着没有发脾气,好言相劝,要王英下来。王英不肯,抱里车马里的一个软枕,嘻嘻直笑:“他答应我,以后也要给我弄一辆大马车,然后带我去游山玩水呢。”
许怀泽心神一动,找来雷震天的画像,问王英:“你说的他,是他吗?”
王良见状,想阻止,却被二麻子拉住。
王英拿着画像看了许久,先是点头,后来又摇头,最后抱着软枕在马车上打滚,玩得不亦乐乎。
许怀泽无奈,只好退出来。他心里闷闷的痛,是因为他知道连翘胸口上的伤是画尘离所为,金创药也是他抹的。男女授受不亲,虽说江湖儿女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但已有肌肤之亲,这事就大了去。
可反观画尘离,跟没人事的。连翘又是半昏迷,只怕压根不知道自己被人轻薄过。他不在乎陈婆误会了他,他只担心连翘醒来后知道是画尘离,会受不了。
许怀泽看着王英在马车里玩得不肯下来,知道她一时之间不会停止,便坐在院子里,看着局促不安的王良和二麻子,说:“你们不必装了,雷震天和王英的事我们已经猜到了大半,画尘离那边,怕是全都知道了!”
“当真?!”王良和二麻子异口同声,他们一直在照顾王英,没有时间跟陈伯他们沟通,所以至今都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
许怀泽缓缓点头:“我们师兄妹并不想多管闲事,只不过陈伯他们是我师傅的旧识,身为徒弟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你们不必解释也不必详细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只想小师妹身体无虞,治好王姑娘的疯症之后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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