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轮不上承爵于是找关系进来混资历,有一手不错的箭术。于是他就借着射暗哨的东风朝着萧无若后脑偏左偏右偏上三个方向连珠三箭。
他搭箭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刻意为他让了让,而箭离手飞去的时候,他脸上的得意也一览无余。
☆、出鞘
其实侯内达他也捏了把分寸,用的箭头又是平时练习用的钝箭头,所以即使过去打到也只是会给萧无若一个难堪,不过萧无若的表现完全不在他想象内,她像后脑勺长着眼睛似的忽地侧过身,两指分别在箭身上一一弹过,然后箭便不符合常理地停在了她的面前,她又信手拈过箭向一边掷过去,那边便扑出一个缩在岩缝中拿着土弩的山贼。另两支也如法炮制。
这一手当真是很能威慑人的,试想如果在战场上能把敌人放的冷箭随意制止为己用,那么伤亡率减少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我也不想说别的,就算是这种木头做的练习箭也是要花钱的,不要随便浪费啊,看到一个就射一个,否则就去把箭给我捡回来洗干净了,现在节约以后真的上战场我们就可以去申请穿甲箭,怎么射都能拿银子对不对?”
说完萧无若就继续往前走,毫不在意他们惊异的表情。
栈道自己窄不算,它前头甚至还有一块很大的红石挡住了半边道路,如果单身突破很可能遭到突袭而掉下悬崖。萧无若便在看到它的时候挥手停下行军,不慌不忙地开始分配任务,只要斥候被一个不落做掉,什么时候布置其实都一样,萧无若正是保持着这样的自信,才把布置的事情拖到了这时候。
她的布置里有意思的是大部分人都被她打散分布到山上执行所谓的“守株待兔”,而且右部人多分布得亦能各自呼应,左部人少疏疏散散各自为营。不过本来带的人就少,再往山上这么一撒几乎就用了个干净,也只剩了侯内达一起的三四个人。
“就这样吧,你们就等在红石后面,我进去清下路叫你们过来就来。”
尽管并不喜欢这个新主将,然而侯内达还是代表说道:“主将是一军之首,万无亲身涉险之理。”
未出发的各个小队也腹诽要是这新主将死在这儿事情得多麻烦,然而萧无若却并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似的,却说:“之前剿匪不成功代表什么你们知道的吧,一是这种时候军阵于突破而言已经变成拖沓了,二是军制的搏术过于简单统一不能在这样的情景里发挥作用。后者我们回去再设计训练方案来改善。所以,这种时候就相信你们的主将吧。”
仪刀出鞘,金玉其外而非败絮其内。说的是刀又未尝不是人呢?
萧无若稳步过去,身子一转就到了那边。那边的山匪也是想到并深谙先声夺人之道的,举刀大力下劈便是一道白光,即使无法杀死对方也可以将对方逼退,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白光还未碰到哪怕半根头发丝,这位倒霉的山匪兄觉得膝盖一痛,整个人就失去平衡摔下了山崖。站在他后头的那个看到同伴刚举起刀就一下子栽了下去还以为是失足弄的,心里一半可惜担忧一半急着打退来敌抢个小功。然而他很快就明白了同伴到底是怎么下去的,因为他冲过去的时候看到了对面的那个张扬的敌方,她提着与她自己近乎差不多长度的刀向前一划,于是自己也无力站稳,翻了下去,不过这个山匪反应快,把自己的刀□□岩缝里吊着,然而第三个人在相同的地方砸下来的时候,很不幸,他们就一起滚了下去。
不过他们不是最惨的,因为后面有群兄弟因为站得太紧而萧无若的刀又长还带着锋利的暗劲而被直接穿成串送了下去,落地的时候上演了一出叠罗汉的戏码。
于是这就变成了单方面的溃退,栈道很长贼哨很多,有杀神——虽然萧无若没下死手——进来的情况下,在里头的山贼马上披上重甲跑了出来,这些重甲自然是之前剿匪者留下来的遗产。
萧无若看到这种情形倒是觉得山贼的应急反应做得挺到位。正常而言,就算你杀得再快吧,如果重甲一个叠一个像一道移动城墙一样向前推进,你能捅穿一个捅不穿几十个,所以推着前面人的尸体当盾牌总能把入侵者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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