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次广帝能想到真正利害的时候,萧无若已经见到了司马堇的使者,说起来司马堇派出的使者不是别人正是上官久,因为司马堇这次想谈的事司马堇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说服萧无若,所以派出了上官久来打这头阵。
上官久穿着石青色的纱褂,头戴蓝布帽子,手里拿着一本旧书,嘴里念叨着之乎者也,在聚集了萧无若所带的那些个精兵歇脚的驿站里显得很是木讷迂腐。但萧无若眼睛也很毒,在认识上官久这张脸的情况下,只是一瞟便上了心,于是和手下将尉过了几巡酒后,便端着酒碗走到了上官久身边,装作无意地搭话起来:“先生可是今年进京赶考的举子?”
上官久一脸嫌弃道:“你们这些人吵吵嚷嚷有辱斯文,尤其是你毫无常识,愧对圣人。”
萧无若也没想到一搭话就挨了顿数落,嘴角却微微上扬:“有意思,本……我如何没有常识?”
“此时年关刚过,此处离京城尚不足双百里,这么近的地方哪个士子巴巴地现在跑去?若说是从远处赶到这里歇脚那么哪个士子又连年都不过就出发了?”
“先生说的是。”萧无若很好脾气地在没听清对方说了啥的情况下点头附和了,“既然冒犯了先生,我请先生吃碗酒如何?”
“驿站的吃喝用度都是免费的,你如何请我?”
“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些粗人是从西边四方城过来的,身上自然带着那里御寒的老酒。”萧无若说着示意手下给上官久倒满一碗,“先生请。”
上官久搓搓手将手背搓得通红,才拿起碗一口喝下去,不料那酒如同火烧火燎——进口还不觉得一入腹便火辣辣了起来——弄得上官久差点没把还含在嘴里那口酒喷出来。
不过也的确,在喝下这碗酒后,身子暖和了不少。上官久来之前在东源,东源在南方并不太寒,可现在这里的雪是真的积得深、深得寒。上官久刚进来驿站时迎着大风,自然被刮了个一头一脸的雪,冻得浑身发青。
萧无若见她脸色舒缓下来,又笑了两声,道:“我这酒还是有点门道的吧。”
上官久正了正脸色:“阁下说是从四方城来,莫非是川平的军爷?”
“唔……姑且算是吧。”
“小生冒犯了,之前说各位军爷闹腾实在是万般唐突,但依我看,四方城御敌的军爷都是一等一的好汉。”
萧无若知道上官久大概要找借口和自己单独说话了,配合地摆摆手客套一阵。
“既然是川平的军爷,可否赏脸到小生屋里坐坐谈谈?”
“本主将今日心情好,就赴兄台此约了,兄弟们在这里继续,莫扫兴啊,痛快为先。”
上官久带萧无若进到屋里,假装闹腾了一阵,萧无若便低声说:“你动唇即可,我看得懂。”
上官久便将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这也怪司马堇自己找事,本来次广虽然一直忌惮欲除之而后快,但次广的目标里排行第一的现在还是萧无若,结果司马堇自己同情心过分大张旗鼓地帮了拓拔淡。
拓拔淡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可是外族的贵族之女,给次广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次广11岁时拓拔淡3岁,而先皇惯爱乱配鸳鸯地赐婚,次广自然难以忘记那个可能成为她未来的王妃的孩子。不过,三年以后,外族内乱、拓拔家成了失败的牺牲品,这门婚事自然作废。
拓拔淡在乳母族兄的帮助下远走他乡,最后却因为变故流落街头。于是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而广进楼的东家从秦瑶深变到拓拔淡的这件事,自然吓到了外族的探子。
也怪拓拔淡当年年龄太小,全然不知自己的姓氏是个多么大的祸端,本来跟在秦瑶深后头晃晃玩玩吃吃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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