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衣袖，仿佛掉下来的那只手臂不是他自己的，还道：“你们抓住我有什么用？反正你们也不会在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不要紧，”孟若飞道，“我们得不到没关系，只要你上面的人也得不到就好了。”
那鬼冷笑一声：“我上面哪里有人。”
孟若飞道：“你不承认没关系，你的下属早就已经承认了。”
那鬼道：“想套我话？我从来没有什么下属。”
“好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
那鬼道：“我是我自己的主宰，不是谁的狗。”
孟若飞道：“说你傻还不信，上面欺下面瞒，你那下属虽然是丧尸，但还真比你聪明多了。”
那鬼扯着锁链怒吼：“他们算什么？！”
换来的只是孟若飞的冷笑声。
那鬼知道自己被套进圈里，不再开口说话。
第五悠然拿刀挑开他的衣服：“这是什么？”
“是……是我们阿亦族的古籍，”周婉柔道，“我小时候看到过！”
第五悠然道：“把他扒了没准还能找到更多。”
那鬼冷笑道：“找到又怎么样，按照你们的智商难道还能研究出多花来？”
赵芷菁不怒反笑：“总比你这个阶下囚强。”虽然口上怼他，但心理还是震惊为多，丧尸不是最爱吃生魂的吗，怎么上司还是个浑身带着生气的鬼？！
还有孟若飞到底是怎么猜到的，别说是瞎蒙出来的，这也太诡异了吧？！
孟若飞看着这鬼真的是智商不高的样子还，想多套两句，看能不能问出什么重大秘密。
就见地下突然涌起一阵黑雾，把他们隔绝在外面，老鬼在黑雾当中被缠绕，第五悠然想用剑驱散这团雾气，但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屏障把他挡住，无论什么办法也都无法进入。
这鬼原本迷惑的眼神开始变得痛苦，没等他自救那黑雾就已经在众人面前，把他一点一点扯碎。
真是黑雾散去之后，地上只留下那一本阿亦族的古籍。
孟若飞询问的眼光看向第五悠然。
第五悠然沉默了许久道：“我曾经在数百年前见过一次这样的景象。”
孟若飞问道：“是什么人能够做到？”
第五悠然道：“是鬼王。”
“传说中能够号令百鬼的鬼王？！”孟若飞皱眉，“这等人物还真的存在的吗？”
第五悠然捡起面前的这本古籍，拍了拍灰递给林梓同，然后道：“他并没有号召百鬼的能力，但确实有一大帮子鬼追随他他鞍前马后，你才当了几年鬼，没见过也是很正常的。”
孟若飞还想再问些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回头陆自清从不远处跑过来：“我听到打架的声音就赶紧出来看一看，是不是已经找到了？”
周婉柔冲他摊了摊手道：“没了。”
“没了？”陆自清一脸疑惑，“没了是什么意思？”
周婉柔一脚踹向旁边的树，树上的落叶砸了他们一头：“明明抓到了也没能让我亲手杀了他，真是不爽！谁知道他现在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什么叫不知道死了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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