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尔叹了口气,跟着沈家兄妹出了门。沈月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由下而上扬起来的脸逐渐收敛了笑意,只留了残余的挂在嘴角。头顶上那人明明受了严重内伤,出手却丝毫不见缓和,沉重大手一掌压到了她的脑顶上,直叫她从口中连呼了两声求饶。
暖意还在,从最上端绵延不绝的传到心里。谢眸忙伸手去抓他披在外面的上衣,无辜中特意搬出了些撒娇的情绪:“我错了!都是喝酒误的事,以后绝对不敢了!”
慌乱之中扯开他披散着的那件衣裳,居然是条裤子!谢眸瞬时间就蹦不出了,笑了个前仰后合。
战秋狂伸手随意抓下那条裤子朝后一扔,气急败坏道:“就不该高估你的酒量,在地道里才夸了你一句酒量好,出来就这么给我丢人现眼!”
这句话讲得十分耐人寻味,仿佛把她当作了自家人,谢眸脸倏的红了,将扬着的头低了下去,伸出手抱了抱被子。
头顶的那只大手顺势滑到她额头摸了摸,继而低声道:“好像是不烧了,不过还是叫大夫来瞧瞧的好。”再抬手去撩谢眸的衣袖,她一个后退,纤细的手臂被带起到了半空。
战秋狂的大手扯着薄薄的一角袖口,不满的呲出一声来:“你可真下的去手啊,这还是多亏了您老人家不会武功,您要是修了内功,怕不是要揭下层皮来?”
谢眸努嘴道:“什么揭下层皮,说得这么血腥。你不是也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么?大夫怎么说?等下也叫他帮你瞧瞧。”
“都下床了还能多严重?”战秋狂摆摆手,几步过去将桌上的早餐托盘端了过来,递给谢眸个青花碗,她垂头看了看,是碗小米粥。
战秋狂简截了当的命令:“快吃。”
“有两碗呢,你也坐下来一起吃。”
床边的方凳没有椅背,应是他内伤未愈坐着并不舒适,他却佯装出自己一副懒骨头无处安放,松垮着朝着床头倚了倚,而后干脆甩了后脚跟都没来得及提上的鞋子,与谢眸并排而坐,齐齐倚着床背后的墙壁。
他如此这般也是源于不想她担心。谢眸收下这点体己的心思,封存进了自己的心底。
“战大哥,我有事想问你。”
战秋狂不满的挥着手:“吃饭呢,别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舀着粥的手缓缓放慢,最后变成单调重复的划弄着碗边,谢眸垂下眼帘,眸中的那点亮光很快就要消失在漆黑的眼仁里。
战秋狂无可奈何道:“问吧。”
谢眸坐直了身子,道:“月儿的事你爹打算怎么处理?”
他长叹出口气:“荣王总不能扔下金陵大好局势亲临百里城吧?那就自然是要找队人护着她走一趟金陵。”
“我之前和月儿在柯家暗格里的时候讨论过这事,我当时想给她的建议也是这个。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我还没想到你爹会这么深层的介入争端,现在看来建议变成了必须,金陵是必要之行了。只是我有一个请求——想麻烦你护送月儿去,这样一来沈大哥能安心,月儿也不会那么紧张,有你从旁看护,百里家的护卫不会太肆无忌惮,月儿到了金陵总不至于失了自由身。”
她对别人的事总是思虑良多,可谓堪堪有条。她自己的事又想过多少?
楼心月与屠昀司谋划了什么?屠昀司此次前来又有何目的?要是想强行带她走……
战秋狂侧过头,深灰眸色瞬间沉重似晨间积叠的浓雾,瓷花汤匙“当啷”撞到碗边,他将脸拉得老长,哑着嗓子问道:“你去吗?”
谢眸微怔,抬了抬眼皮,她很诚实的回道:“姐姐的想法我还没问,总不能再扔下她不管不顾。”
“从来都是她扔下你。”战秋狂声音很冷“她能有什么想法?自然是守着柯岑想办法让他咽气。柯岑死了她再想办法去杀胡堃……我说她这两天怎么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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