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事实。但是这七年,总是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回荡,他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不要放弃,总有一天,她会回到我的身边,不管,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说到这里,他直直的看向了沈然,向她询问:“对吗,沈,秘书?”
沈然忍不住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她沉默了。
夏锡紧紧的看着她,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他好像能够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激动地要跳出来的砰砰声。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手在抖,甚至好像出现了耳鸣的症状,不然,为什么,他好像听见了有人在和他说:“夏总,人死不能复生,节哀。”而这声音,居然像极了沈然的声音。
但是,他知道,这不是耳鸣。
因为沈然深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着他的眼睛,又和他说了一遍:“夏总,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她的声音轻,但是这一次,是清晰而坚定的。
夏锡低下了头,先是轻微的笑声,然后是突然的大笑起来,笑的畅快,又很凄厉。
他猛地抬起了头,眼睛甚至不能用泛红来表示,他将本就大的眼睛瞪到了极致,沈然觉得里面全是猩红的色彩。
他是笑着的,这个笑邪魅而诡异,他的声音也沉的不像话,他说:“你再说一遍。”
于是沈然再次深呼一口气,她用自己毕生的勇气,闭着眼睛,重复了第三遍:“夏总,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
夏锡像是一颗僵硬的石头,他盯着沈然,不言语,不动作。
沈然看着他这样,愧疚全都涌了上来,她于是轻轻地说:“夏总,人,还是要向前看,嗯,别把自己拘束在过去的痛苦当中……”
不管她后面的鸡汤熬的多么鲜浓味美,夏锡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他盯着她,心里全是恶念在不停地翻涌。
她不承认,不愿意认回他。
她只让他向前看,却不愿意站在终点等他。
那就
囚·禁她,
侵·犯她,
让她在他的身·下开出罪恶又糜·烂的花。
他看向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和那纤细的好像一折就断的脖子。
先上去堵住她的嘴,让她无法说出这些刺痛又伤人的话,再狠狠吮·吸她的汁·液,让她只能无力承受,让她只能娇羞呻·吟,让她软倒在他的怀里。
然后,只需要朝她的脖子来上轻轻的一下,这可能会有点疼,但是没有关系,在她乖乖的在他的怀里,不挣扎,不吵闹的时候,他就会用他最温柔的力气,将她所有的病痛都驱走。
然后,明天,他们就会一起在昏暗的暗室中醒来,也会一起在那里入睡。
这听起来真是太美好了。
夏锡轻微的动了,他打算一击必中。
但是,很快,他所有的动作都收了回去,心里的诸多想法也如潮水般褪去。
只因为,沈然看他一直没有动作,也不做声,心里想着他可能是太难过了,在担心地望了他几眼后,最后轻轻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她的手环住了他的腰,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模糊不清的声音从两人相交的地方传来,她说:“别想了,好吗?”
“好。”
夏锡将手放在她的背上,一使力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她完美的契合了他的身材,被他整个人包的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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