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包玉溪。”又有个男人骑着自行车停下来。
钟淑仪还没给那群孩子拿完饮料,嘴里忙不迭应着:“好嘞,马上啊,您稍等。”
下一刻,有只手就替她拿了包玉溪,静静地递了过来。
钟淑仪一顿,回头,对上女儿的视线。
那只手拿着烟,静静地停滞在半空,丝毫没有收回去的迹象。钟淑仪没有理会,从柜子里重新拿了包烟出来,递给那个男人:“您的烟。”
……
忙过了这一阵,摊子前终于安静下来。
宋诗意拿着烟没走,一直站在那,客人要什么,她就递什么。钟淑仪不接,但客人总是会接的,这个没人能阻止。
终于不忙了,钟淑仪侧头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宋诗意张了张口,颇有种未语泪先流的感觉。
昨夜陆小双说了那么长时间,要她按照自己的心意来选择,不要顾虑太多。可今天一起来就看见这样的场景,她无论如何做不到无所顾虑。
北京的冬天,大清早的温度接近零下,钟淑仪却受冻在这做生意。
小卖部拆了,唯一能替她遮风挡雨的四堵墙也没了,她忙忙碌碌的,收钱递东西时伸出的手却都已生了冻疮,红肿不堪,左手手背还破了,看起来触目惊心。
宋诗意看着她,看着她耳边刺眼的白发,和手上难以忽视的冻伤,热泪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
她哽咽着,说:“妈,对不起。”
艰难控制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她看着那双手,心如刀割:“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母女就这样对视着,她忍着泪,而母亲静静地看着她。
她以为这样的冷战还会继续僵持下去,却在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片刻过去后,听见了钟淑仪生涩艰难地问她:“天这么冷,腿疼吗?”
宋诗意一眨眼,热泪滚滚。
几乎是立刻的,她认输了,她咬牙,听见自己一字一顿地说:“妈,我听你的话。”
钟淑仪一顿:“你说什么?”
她抬头,泪眼婆娑看着母亲,哭着说:“我说我答应你,再也不滑了。”
*
星期三的早上,雪场前所未有的热闹。
巍峨雪山,红日高升,速降队的世纪大战一触即发,就连别的队也跑来凑热闹,兴致勃勃站在山下观战。
孙健平也来了,和教练们站在一起,身后是一群围观的人,而他望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只笑了笑,说:“比划比划,拿出你们的真本事。”
程亦川与卢金元站在一块儿,无形之中仿佛有一股火星在噼里啪啦燃爆。
孙健平看了眼程亦川,目光落在卢金元面上:“都放轻松,就当是平常的训练,全力以赴就行。我先把话撂这儿,说好一次就是一次,谁输了都别来找我说什么三局两胜。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两人几乎是同时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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