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准备了下,就匆匆带着两个侍卫往西市的张记铺子走,他出门不久,半夏就从外头回来,路过世言房间跟清欢打了一声招呼就回自己屋里去捣鼓。
下午,本来晴空万里的天忽而变了颜色,层层乌云向安京城包围压下来,明明是大白天却黑得跟入夜了差不多,这乌云一来,风也跟着一块来,没多会儿,窗棂就被拍打作响,院子前的本觉得刺眼的杂草,现在被吹得软弱无力也没那么讨厌。
这天看要下雨却偏偏不下,天气也不闷,清欢起身走到窗口将窗户合上,正打算回身就见骨头匆匆忙忙地跑进院子,身后的侍卫也跟了上来。
“清欢姐,不好了又出事了。”
出事?
这些天脑袋都快炸了,要不是担心世言,她真的就想躺在床上休息个十天半个月。
“是张记出事,还是丁香楼。”心里烦躁不耐,但说话的时候仍旧沉稳了点。
可能是最近发生太多的事,又差点死去现代,她现在说话都是冷冰冰的有气无力的。
她话音刚落,骨头就嗖地一声窜进了屋里,他气喘吁吁地,俯身双手撑着膝盖,脸上的五官已经上移一个水平线:“不是张记也不是丁香楼,是烟罗铺子。”
“烟罗铺子?”清欢蹙眉表示万分不解,“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她想对付那个姓王的王八蛋也不是现在啊。
“有人死在烟罗铺子了,而且还是被毒死的……”骨头已经顺了不少气,支起身子张嘴看着虞清欢。
“活该吗?”这不正好吗,都不用她动手,做事那么贱,报应了呗。
骨头用抬手用食指骨节揉了揉眼皮,“可死的是上次来带信的那个人,我的朋友。”
清欢才舒展的眉头又蹙在了一起,这回她也淡定不了,“死了?”
“毒死的,京兆府的人前脚去,后脚宁王府的人也跟着去,我在那呆了会儿,好像这件事交给宁王府调查了。”
骨头聪明的紧,如果不牵扯到大事,宁王府的人不会和京兆府抢事情做。
清欢手指捻了捻往前走了两步,像是在思考什么。
哪里不好死,偏偏死在和她有仇的烟罗铺子,该不是要对她动手?
“那个王老板现在怎么样?”
骨头已经跑到桌子那去倒水喝,站在门口一直没动的两个侍卫互相望了一眼,经过激烈的眼神交锋,终于又一个吸了一口空气对清欢说:“他家不久之前布料子出了事,说是用过的人都开始浑身瘙痒,后来很多货商都来退货,本来就难以维持,现在又死了个人,宁王府说王老板有问题要把烟罗铺子查封。”
清欢缩眉上挑:“看你俩眉来眼去,知道的应该不止这些吧?”
“……”
两个人又对望一眼,说话的那个轻咳了下,继续解释:“我们之前在宁王府见到过那个死者。”
“他是宁王府的人?”
“不算,只是来过几次,不过都没从正门进,也不知道来王府是做什么的。”侍卫道。
清欢哦了一声,挥挥手让他们先下去休息,骨头喝完水又跟清欢说了张记铺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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