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沉摆手让秘书停止动作。她定定地站着,目光停滞在言谢脸上,定定地看着她。在对视的那几瞬,言谢似乎看到了对方眼里闪动的光芒。
良久,沈碧沉才开口,嗓音有些低:“小谢,我是来找你的。”
“碧……沉?”言父讶异地看着来人,将对方请进了门。
“二十多年没见,你还记得我。”沈碧沉少有地笑着。
言父浅笑,目光柔和:“当然,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有的人毫不相干、无处相似,但会因为想起同一个人而拥有同样平静的内心。
言谢从父亲和沈碧沉的一席谈话中,约莫听出来些缘由。大名鼎鼎的碧城集团董事长沈碧沉曾经是她母亲谢宛言最好的朋友。二人于大学初识,相交十年。在谢宛言生言谢难产而逝后,沈碧沉便与言家往来渐少,因此言谢并不认识她。
“今天我刚从国外回来,在公司楼下仿佛见着了小谢,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花了些时间找上门,原来是小谢的女儿。”沈碧沉下意识想帮言谢拨一拨她散落的碎发,忽觉不适,手在半空停留一瞬又僵硬地收回。
“你和小谢长得可真像啊……”沈碧沉并没有见过言谢。谢宛言的葬礼时,还只是襁褓中的女婴甚至仍在医院。许是出于悲痛,世上唯一的朋友离世后,她本能地选择了逃避。
母亲的好友称自己母亲为“小谢”。和母亲共用一个称呼,言谢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
回忆起往昔,言父愈发有了神采,他道:“说来还有个趣事,当年宛言几乎与碧沉同期怀孕,于是定下了娃娃亲。”
“可惜我生了个男孩,宛言也生了个男孩……”
“男……孩?”言谢疑惑。
“就是你哥。”言父莞尔,“于是这事便作罢。”
沈碧沉也跟着笑出声来。
陈云作为沈碧沉的秘书已经有不少年头了,能见着董事长发自内心笑的时候却是寥寥。作为沈碧沉那样一个女强人,让人看不出情绪是时常的事,而只有在每年的某一个时段她会毫不伪装自己的落寞,让陈云帮忙订一束小白花。陈云知道她是去看望故人的。
他默默打量这眼前苍白清新的女孩,原来她就是那个故人的女儿。
谈笑一阵,沈碧沉渐渐敛起笑容,正色道:“可,言大哥,碧沉并不想就此作罢。”
“你?”
“这也是我今天登门拜访的目的,言淡是个男孩,可言谢是女孩,我只见过一眼就喜欢她,凡事讲缘分,所以我想重提娃娃亲这个事。”
“碧沉,别开玩笑了,当年说娃娃亲也不过是宛言的一句戏言,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看沈碧沉目光灼灼,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言父哑了下去。
他叹了口气:“恋爱婚姻这种事,我们做父母的插不了手,还得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思。”
沈碧沉垂下目光,道:“我知道,我也没想要强求,就是想着试试吧,万一呢?”当年的谢宛言能治愈她,如今的言谢万一也有这个能力呢?万一呢?
陈云闻言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言谢。“言小姐,这是我们副董事长的照片。”这张照片陈云挑了很久,他们副董事长生性散漫,很少有这么庄重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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