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幸灾乐祸的说道,“我们且看接下去的好戏。”
最后临走前他又戴起搁置在桌上的斗笠,翻卷而起的灰尘,被清光照耀的一角飘摇着细细密密的浮尘。
绝离开前,警告般的说道,“今天这一切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作为苍月意志的我,就先杀波月,再杀朔月,再杀并桃和静河,杀掉你每一个在乎的人,你在乎的东西,最后再让你看着这一切悔恨的活在这世上。”
“你不用信不信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将这些威胁付诸于行动,你只要知道你就算说出去我不这么做,朔月又或者羽衣一族还是你那个未婚夫婿千手扉间都会不再将你单纯的视作羽衣令月,而是一个高级的试验品,一个最终兵器。”
“甚至宇智波都会想尽方法捉到你,把你带走。”
“你会失去你所有拥有的一切的,阿月。”
“记住,你赌不过这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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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同失了魂魄一般往回走。
从前再这偌大的内京城里,她总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地方,茶摊,书鋪,或者到茶屋里抓抓波月。又或者不经通传跑进内御所,趴在并桃殿外的树上睡午觉。再趁机打爆一下前来骚扰并桃小姐姐的静河的狗头。
可从前毕竟是从前,过了那一分那一秒都算是曾经,她往昔轻快的时光都尽数被踏碎在那夜内御所的被污浊染尽的雪地里。
那一张张欢乐的面庞都消失了。
令月觉得太荒谬了。
她甚至做不出一个悲伤的表情,也丝毫表达不出自己的愤慨,只能漫无目的在雪地里行走。
她想回家,想回岚山,回到自己的院落内好好的睡上一觉,忘却这些凡尘俗事。
——我不是只需要做一个快乐的大小姐就好了吗?为什么现在连最后一点让我天真的权利都剥夺了呢。
风中,雪中,命中,羽衣令月无路可逃。
她最终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回到暂时寄居的静河府邸。
许是倾慕佳人,一路走去静河府邸院内栽种的都是并桃喜欢的花卉,临水的回廊下有一排藤萝缠绕,放了两张秋千。与从前并桃未出嫁前居住的院落别无二致。
新年初初,大雪初霁,又取得了如此大的胜利,这会儿所有人都聚集在前堂端着酒盏看似共聚一堂的说着什么。
扉间,柱间,泉奈,大喷火龙斑,羽衣阿池,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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