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扑鼻,入口的滋味自是不会差的,又想一事来,“那日我让你做的事要烂在肚子里谁都不能说的,明白吗?”
那天音夏凑到她耳边说,让她去找叶姨娘要两味香料,又把两味香料送给在三娘子院里当差的晴雨,只让瑞儿说是自己多出来的,因想着晴雨与自己是老乡,所以特意送了她。
至于那两味香料后面如何用了,她们不知,也确实不知。
瑞儿忙点点头,她当初不知音夏的用意,今日听说了老太太房里的事,细细一想便也明白了,“音夏姐姐放心,事关姑娘,瑞儿打死也不会说的。”
音夏摸摸她的头,舒了口气,“那就好。”
瑞儿抬头看着她,“今天姑娘遭了罪,就这样算了吗?”
“这口气自然是不能咽下的,只是现在姑娘的手这样伤着,不能再折腾了,暂且缓一缓吧。”今日之事,音夏颇为自责,若她没有擅作主张的去动三姑娘,姑娘也不会被人再拆一次伤。虽然姑娘并未怪罪,但音夏是个懂事的,思虑的自然多些,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姑娘。
瑞儿嗯了一声,也不说话,跟音夏并排站着。
雪已经停了,却积得很深。
院子里有粗使婆子拿了扫具正在清扫地面,扫具拂过之处,积雪缓慢而艰难的往旁边移去。很快地,雪下被遮掩的青色石板地露了出来,地缝中的草屑拉拉杂杂的混在雪里,就像一块上等的织锦上洒满了老鼠屎,看上去有些脏。
瑞儿突然说:“音夏姐姐,我觉得姑娘变了。”
闻言,音夏一怔。
她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陈锦说自己想通了很多事所以变了,只要是陈锦说的,她都相信,不由问道:“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瑞儿偏头想了想,半晌认真说道:“无论是从前的姑娘还是现在的姑娘都是很好的。只是从前姑娘性子软些,总是被人欺负了还说没事,连带着服侍姑娘的人在府里也讨不着好。现在姑娘性子强了,连老太太都高看了些,刚刚老太太又遣碧玉姐姐来送东西了,虽然都是吃食补品,但咱们院子里的人也都有底气了。”说完又补上一句:“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音夏没有说话。
她想起方才在老太太屋里,陈淑就像条落水狗一样紧咬着陈锦不放。
但陈锦自始至终未见慌乱,一丝一毫都没有。
甚至还在最后关头翻了盘,虽然这样的翻盘未免有些吃亏,但陈淑终究是落了下乘,连带着整个大房都挨了老太太一顿训斥。
陈家的大房和二房表面上和气,其实私底下不睦已久。
平日里二房吃的亏都能论斤算。
因为夫人事事都忍让莫氏一些。
谁让夫人是大家闺秀,知书答礼,许多事不可以做,许多事不屑于做,又有许多事根本做不出。
老太太只愿看到一团和气,至于和气下面那些暗潮汹涌,即使看到了也只会装作看不到罢了。
想到这里,音夏在心里叹了口气。
大娘子还在时倒能压制陈淑几分,自大娘子出嫁后,陈淑没少来找姑娘的麻烦。
姑娘的性子软,又总想着两府和睦,许多事就跟夫人一样,吃了亏也就吃了,还生怕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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