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闻言开始笑,有些是兴奋有些是不好意思,但表达的方式都是高兴,他们笑说:“辛老师说我们唱歌太好听了,被我们感动哭了,她哭了——”
辛赏笑了声,补充说道:“是高兴的哭。”
“高兴得还能哭——”孩子们又笑起来。
辛赏觉得能体会孩子的快乐,小时候,当她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世界是浩瀚无穷的。后来长大了反而越来越忘记,人是越来越大,思维越来越小,希望很多事情能如愿,很多人能符合自己的标准。仔细想想,大家都一样,还怎么探索这个浩瀚的世界?
这一年的新年,像往年一样,辛赏和许钦平还是在许家过年。一切都和往年一样,到初一的零点,许家去寺庙里上香。
唯一有一点点不同的是,今年辛赏和许钦平提早了一个小时出发,他们去接外婆。
两人来到外婆家院子外,院子的门虚掩着。辛赏推门进去,看到屋里有灯光,她能想象外婆在做出门前的准备,她会先拿上小包,接着左右环顾下看看是不是还遗漏了什么,里外总要转上一圈。
“外婆。”辛赏进屋就喊道。
外婆在里屋应了声:“哎,悉悉。”
辛赏听到这声莫名忍不住回头对许钦平笑,许钦平也在笑。
“你一个人来的吗?”外婆还在屋里打看,也在问道。
“还有哥呢。”辛赏回答。
“噢,阿平也来了啊——”外婆又应道。
“嗯,我们一起来的。”辛赏笑道。
“外婆马上就好了,你们等一下。”外婆又说道,她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包,放下了心。她老伴的遗照摆在桌头,面带着微笑。
何家的新年没有那么热闹,林芝不太高兴,她说让陆敏打电话叫许钦平回来过年。陆敏宽慰了她几句,说:“让小立和你视频吧。”
何破立没有回来过年,她在视频里冲林芝笑,她住在一个老旧的房子里裹着毛毯举着手机一动不动,她说:“奶奶,这里信号不太好,我必须得一动不动,你想看我动,你就自己动来动去。”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林芝觉得自己真不顺心,认了孙子,孙子总不在家,有亲孙女,孙女也总往外跑。
“看情况吧,奶奶,”何破立笑道,“我跟你说,奶奶,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太多群体了,我这半年接触了很多——”
何破立这半年和有一个群体的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他们都和何破立一样在寻找人贩子,但不同的是他们的孩子都没有找到。何破立这个年是在一个山村里和这些人一起过的,还有一些警察,原因是他们得了消息晚上有个嫌疑人会回家来,警察会实施抓捕。
何破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家,她接触得越多就越放不下,她想记录这些也想帮助更多的人,或者想办法得到更多的帮助去帮助其他人。回去何氏简单富足的生活已经不是她的追求,因为她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值得去做。
为了不让林芝他们担心,何破立还是嬉皮笑脸,她说:“我还认识有一个群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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