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姓高的就没想过,他方麟可不管这高府低府,直接就敢进门重新将人抢回来?
以那高源的长那两下,还敢跟他动手不成!
只是方麟到底也没想到,他明明已经消了气儿,并打算待会儿就给这姓高的一个好看,也好将自己这口恶气彻底找补回来,等他硬闯进了高家的前堂,他的怒意竟然险些冲破胸腔。
那高长青口中的是什么?
“若是容五叔真能替侄做成这桩媒,叫侄顺顺利利娶了您那个侄女儿,成为容指挥使的乘龙快婿,侄必待您如自己的亲叔父一般孝顺着。”
方麟也便不想再听容稽怎么应答,手中的马鞭已是一鞭挥去,高长青与容稽座位中间的那张几立刻应声裂开,好在两边都有椅靠着,这才未曾散落在地。
可那几上到底摆放着茶水呢,那茶壶茶碗等物难免碎得稀里哗啦,茶水也顺势淌了满地。
那高长青与容稽几乎同时惊呼起来,又同时窜离了座位;却也不等这两人之中的哪一个问出缘故来,方麟已是一伸手便将容稽的脖拧住了。
“方、方镇抚这是要做什么?容五爷可是我请来的客人,还不快快将他放了?”
高长青顿时被吓得不轻,口中也难免结巴起来,却也不想彻底失了底气,又想起这里本就是自己的家,便索性命令起方麟来。
方麟冷笑:“他是高大少爷请来的客人?高大少爷想请客我不拦着,可你凭什么去我的人手里请客?”
“这容五儿可是我镇抚司一桩大案的重要人证!高大少爷就算没有个一官半职,难不成不知晓重案的人证是什么?”
“就凭你也敢在我的人手里抢夺人证,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他自是不能责问高长青凭什么叫容稽给他做媒,做的还是想娶锦绣这种白日梦,这可容易伤了那孩的闺誉。
可他却能问问高家这个请客法究竟是打哪儿学来的不是么?
若是这姓高的不能给他个过硬的法儿,他今儿可不止是将容五儿带走,他可要连着这一起抓了!
高长青却是闻言便愣了——他父亲是叫人回家来传信儿、叫他赶紧出门去将容五爷接进来不假,又再三叮嘱他,哪怕是容指挥使亲自上门来,也不能轻易放人。
可他父亲并没容五爷是什么案的人证啊?
这、这要是方镇抚的才是真的,他父亲这不是将他害了么?
这时的高长青也便根本不曾仔细想,其实高源派回来的人并不曾亲自见他,而是去了后宅见他的嫡母,请他嫡母派人协助他父亲去抢人。
他眼下所知道的父亲的叮嘱,其实全是他嫡母转告的,又指不定掺了多少水分……
他就难免色厉内荏道,明明是他父亲差人回来跟他嫡母讲的,叫他出去迎一迎前来给他做媒的容家五爷。
“方镇抚进门时难道没听到,我与容五爷正在聊的也是我的亲事?”
其实这高长青若是不再提此事,方麟既已将容稽拿在手里,也不愿再与这高大少爷废话,顶多是叫手下将这也拿了,拿回去细细审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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