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马房里大家都很开心。
马儿们是开心欺负自己的恶人被整了。
枣儿开心自己认识了更多新朋友。
大黑也很开心,因为他的枣儿小美人儿十分大方地把刘狗剩留下的饴糖全部送给了他!
他乐滋滋地对枣儿道:“小美人儿,看来你还是心疼我的,我没想到你会把糖全送给我。真甜,你真的不要来一块儿吗?”
枣儿一脸嫌恶:“少来,这些糖可不是我送你的,是你找我要我才给你的。还有,你真的不觉得上面沾了马粪很恶心吗?”
“不会啊,”大黑快活地甩着尾巴:“这么白这么香,怎么会沾了马粪呢?”
刘狗剩用摸了马粪的手去打开糖纸,谁知道他打开的过程中有没有摸到糖啊?
枣儿这么一想,满心的恶心劲又起来了,再看大黑马香喷喷的吃相也淡定了不少。
她转过头去,就看到她的另外一个邻居——那匹脏兮兮的大白马,她半蜷着身子,头歪在另外一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枣儿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大白马好像躺在那一下午了吧?大多数马儿们可是连睡觉都不躺下的,而且她虽然来了没两天,可大白马第一天是一直站着的。她突然躺下,该不会是病了吧?
枣儿叫了她一声:“喂,你没事吧。”
大白马没吭声,头也没回。
她面对的是马房尽头的墙,因此,枣儿也没办法喊别的马帮她看看大白马的情况。她怕大白马没听见,走近了两步,举着蹄子,拿马蹄铁在木栅栏上扣了几声,又喊:“飞白,你没事吧?”
大白马还是没出声。
枣儿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只听见大白马呼吸仿佛很急促很大声。
这下,连大黑都发现了不对,他朝她这边走过来,伸着头望:“飞白是不是病了?”
枣儿正要说话,白毛棕马已经性急地道:“先叫人来看看吧。”说完,他就开始“嘶昂嘶呜希律律”地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然而,白毛棕马叫了半天,刘狗剩那家伙就跟死了似的,连个头都没冒。
好在不久之后就是骑兵遛马的时间了,秦牧一来,枣儿就咬着他的衣服把他带到了大白马的栅栏前。
秦牧已经知道自己这匹马聪明非凡,并没阻止她莫名其妙的动作。再加上他也马上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大白马,这下,不用枣儿提醒,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推开栅栏的门,用手试了试飞白额上的温度,又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就对候在外面的赤霄一脸凝重地道:“你把枣儿先带回家。还有,吩咐下去,今天的马,没领走的都不许再领了,领走了的,找人追回来。再使人快把张倌人叫来。”
赤霄神色一紧:“将军觉得飞白得了马瘟?”
秦牧却道:“不一定,但是小心无大错,已是入夏,此时疫病高发,更需注意。”
马瘟?枣儿耳朵一动,又回头去看飞白,不由忧心忡忡:真是马瘟的话,那可不是小事!
赤霄以为她是舍不得秦牧,他拉不动枣儿,只好又用很小小声的声音跟她道:“我的小祖宗,你快走吧,等将军回府后,他肯定会去看你的。”
枣儿正担忧地看着其他马,没理他,她心里在想:如果是马瘟的话,大家都很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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