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人也不少。
比如,当今皇上墨紘,那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担忧墨昶?哼,这话真是可笑。”墨紘嗤笑一声,满是讥讽道,“想当初,墨昶生死未卜十多年,怎么也没见她回京等候。”
当然了,那时候董太妃自身难保,顾不上墨昶也是事实。可是,对墨昶十多年生死未卜一事,从未见她有任何行动,或情绪上的表现也是事实。
为儿子痛哭流涕,日夜难安,没有!
为儿子不惜舍命找寻,没有!
十多年了,她就一直待在庙堂,据说是为墨昶祈福。但,能顶着这个由头十多年而未有过任何行动。这,谁又能说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冷漠?
现在,墨昶归京,也坐稳了逸安王的位置。一只稳坐庙堂的她,反而因为担忧儿子,而坐不住了。
如此,这片慈母心能有几分是真,很是耐人寻味呀!
“胡全。”
听到皇上喊,胡全赶忙上前,“老奴在。”
“去库里挑一些补身体的东西给董太妃送去。”
“是,老奴遵命。”
董太妃回来了,他这个皇上自然也不能视而不见,总是要有个态度,特别现在逸安王又在战场之上,为守护大越安宁儿浴血奋战。那么,他这个做皇上的,对于逸安的母妃,自然也得宽厚一些。
至于董太妃回来的缘由或目的到底是什么,墨紘拭目以待。
镇国府
知晓董太妃回来,裴戎看着裴老太爷,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以后再想随意踏入逸安王府怕是难了。”
裴老太爷听了,看他一眼没说话。但,对裴戎话里意思,心里却是相当清楚。
当初董太妃和萧仲之流言,当初裴戎因为年幼无知,喊的声音可是最高。
对此,裴老太爷可以把他当做是童言无忌。可对于因此差点命丧,备受屈辱的董太妃来说,她心里对裴戎怕是极难做到那么宽容。
虽然现在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有些事儿却是一辈子都过不去。
从大越宠妃,转眼成为大越罪妃,这一毁灭性的改变,且一生因此而被颠覆。如此,又谁能轻易放下,轻易宽恕。
“既然知道,以后就少往逸安王府跑。以后见到董太妃也躲远点儿,省的惹她心里不痛快,日后多生事端。”
在裴老太爷眼里,董太妃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当年流言如刀,她被必入绝境,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必死无疑的时候,她却生生为自己劈开了一条生路。
虽然因此而被迫隐于庙堂,可至少性命保证了。这一结果,就当时那种情况,已经是最好的。
而之后,顶着那份屈辱,再加上墨昶的生死未卜,她在庙堂一待着就是十多年,这份轫性证明了她的不简单。
所以,既明知董太妃对裴戎心里存着疙瘩。那么,自然还是避着她好。免得她不愉,裴戎自找麻烦。
裴老太爷思索着,忽而想到什么,看着裴戎道,“对了,我说让你去颜璃母亲住的庄园,你去了没?”
“还没。”
“为什么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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