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鹤优雅踱步,但并非逼近他们,而是走向那石碑说:「不是想找这山里的主人?我帮你们啊。」温玉鹤在站洞门旁出掌,单凭掌风碎了石碑,一道黑风冲出洞外,那四人猝不及防,转瞬间被堕为妖魔的山主那一身火焰烧融,原地仅烙了四道暗影,怪风刮出怪声,就像那几人惨叫惊恐的哭号。
温玉鹤碎石的同时取了一件法宝,只是法宝的样子已和原先不同,他拿在手里看了看,有趣道:「罗星伞,怎麽变作一朵琉璃花了?哈。罢了,这东西危险,能收一切修炼者,只对凡人无害。」浑身燃着黑焰的大山主人,形貌是一尾庞大生角的龙蛇,经过一阵子封印似乎恢复了一点理智,正畏惧温玉鹤身上的宝物力量,在夜空盘旋不敢接近。温玉鹤看了看,召黑衣人拿简单的树枝摆了一道阵,将琉璃花植在阵中央,对那妖魔说:「一会儿我催动这道咒阵,你重回山里修炼,五十年後即可将煞气化散,除去魔性。若是不从,我也只好在此收拾一切後患了。」那妖魔疾速盘旋舞动,挣扎了一会儿飞回岩窟内,温玉鹤浅笑:「算你上道。」说完施法将那摆阵的枯枝烧了,化有形为无形,作出既是封印亦为结界的咒阵,防止再有人来打搅山中主人苦行清修。
温玉鹤甫回云来坊,陆松禕就开门对着院里的师弟冷声质问:「多管闲事去了?自作主张。」「我是为了不让晓初为难。」「把人都杀光还说不为难?你封印妖魔就罢了,杀了人还把人家魂魄也一并封住。」「我只承诺不打散他们魂魄,没说要放过他们。只要是对我的人不好的,哪怕动个念头都不行。」「胡闹!」温玉鹤对另一间紧掩的房门出声喊道:「都听见了,还不出来麽?」站在门里的青年缓缓开门,看了眼陆松禕,再看着温玉鹤说:「松禕都告诉过我了。我再待在这里,牵扯的因果会越多、越深、越乱。我也不想玉鹤再因为我而杀生了。」温玉鹤打断他说:「杀生?人可不是我杀的。」「可他们因你而死啊。既然如此,我们一同去别处吧,找个清静的地方修炼,好麽?」温玉鹤眯眼问他说:「你舍得?」陆松禕也劝他说:「也不一定要现在走。过几年也不迟,我们不想勉强你。」王晓初淡淡微笑,腼腆而温柔的告诉他们说:「不勉强。只要我们三个能在一起,别的什麽都能舍下。虽然不晓得将来如何,但是能在一起一日就是一日。我们一起走,好麽?」陆松禕点头,温玉鹤走到王晓初面前说:「随你高兴。不过,今晚的事你还没褒奖我。」王晓初不觉往陆松禕那儿瞥了眼,陆松禕看他们的目光淡然无波,他却很慌,小声低哝:「能不能等一下?」「不等。」温玉鹤任性的板起脸,指了指脸颊,王晓初匆匆在他指的地方亲了一口,他又指着嘴巴,王晓初也往嘴亲。王晓初再瞄陆松禕的方向,那人已经关门回房了,温玉鹤是故意刺激师兄的,因此愉快翘着嘴角要拉王晓初回去。
王晓初停下脚步,温玉鹤回头看他欲言又止,还是心软了,松口说:「过来我送你东西,晚些再让你去找我师兄吧。」王晓初暗暗叫苦,心知温玉鹤又要好生调教他一顿了。这些事物对他来说既是难熬又是快乐,实在又爱又恨。
浮世、贰柒
院子里梅花的清香好像飘进室里,王晓初觉得那股花香特别浓郁,因为就在不久前他被温玉鹤喂了一杯酒,水酒里滴了一滴药。温玉鹤在这种时候给他下的药自然不是强身健体,而是助兴用的,可是他还没尝过这药的效力,它似乎将所有感官都变得十分敏感,同时意识又像醉了似的逐渐蒙胧涣散。
於是那梅香闻起来浓得薰人,王晓初快被花香薰醉。温玉鹤碰他的手温感觉比以往还暖热,他自己呵出的气息也一样温热,整个人慵懒靠在温玉鹤身上。温玉鹤让他躺下,捏他下巴由浅而深的亲吻,一手和他的手相握,姆指推揉掌心,那动作极为暧昧温柔,令他不由得拢手握住,低声笑出来,主动吻回去。
温玉鹤在房间下了禁制,外面的人感受不到这室里的动静,温玉鹤上半身欺在王晓初身上和他相视、轻吻,少顷他往下退,将王晓初的裤子脱去,摸着不生太多毛发的双腿和下体,一脸有趣,这男子身上不太长毛发,可是体魄健实倒也不像女人,很让他喜欢。
王晓初觉得腿冷,伸了手也把自己那命根摀住,温玉鹤取来之前插在马眼的金色细棒,涂了药再拨开他的手,将那东西慢慢插入惹人怜爱的孔隙。王晓初侧过上身抱住棉被低哑哭号,令他难耐的不仅是被异物侵入,还有难以言喻的酸爽感,似疼非疼,金属的棒身让此刻的他感到冰凉,泛着痒麻的疼痛又生出热烫的感受,反覆作用下,那根肉棒也蠢蠢欲动的充血胀硬。
温玉鹤说有空会拿这东西慢慢让他习惯,虽然不打算将那马眼撑大,可是等那里习惯後会尝到更多绝妙的滋味。王晓初不自觉张开双腿,胸口、下腹随呼吸起伏,几度翻了白眼长吐气,从喉咙深处发出沉溺於快感的低吟。他很舒服,欲仙欲死,那细棒微弯处好像不只插入肉棒里,还往更深处轻挠,他就这麽在温玉鹤面前流露痴态,而且这回那跟金属涂了药,令其余韵不绝,自己都自己的皮肤都充满快乐的感觉。
「玉鹤……来摸我。」王晓初眼尾睐人,被情欲煎熬的他稍微红了眼眶,模糊格外惹人怜爱。温玉鹤却不听他的,反而衣冠楚楚的走下床让他等一会儿,迳自去拿来一根造型不太一样的玉势,那根玉势是上好的翡玉,通体绯红之外表面浮雕螺纹毛发和大小不一的疣状物,根部圈着一环乳钉,此外还有前後两把像柄的延展物,一侧是手把,另一侧是雕成兰穗的花、叶。
虽是一件淫具,用的却是上好的玉石、精妙的雕琢工夫,温玉鹤说这是他的藏品之一,还没人用过这东西,今晚让他试一试。其实,温玉鹤有不少玩意儿都说是第一次让王晓初试,一开始也不知是真是假,後来王晓初才从其他蓬莱宫弟子那儿拼凑出一些可能性;就像东莺说的,宫主越喜欢一个人就越会想些花招去玩弄,一般被宫主拉上床的人也只是拿尺寸不一的玉势轮流调教,将後庭撑到能接纳宫主那东西也就差不多玩够了,因为宫主很喜新厌旧。
好在王晓初并不讨厌这些事,而且虽是调教玩弄,却每每能感受到温玉鹤对他的照顾和怜爱,也许温玉鹤已经不习惯用寻常人的方式表达感情才会如此,要不然他之前对温玉鹤表白时,虽没获得只字片语的回应,却看到温玉鹤耳根红了呢。
想到日後说不定也能反过来调戏温玉鹤,王晓初心里充满期待,暗自窃喜,只是这念头稍闪而逝,身体的反应把他的思绪搅乱。
「啊、嗯。」王晓初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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