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找了个纱帐,给夫子裹在身上,心想也算仁至义尽了,
不能明早一起床,我那干巴巴的夫子肿成一条毛毛虫吧。
“哼,咱俩走着瞧。”陈棉像个小媳妇一样,一跺脚,一扭头,
气鼓鼓的摔门而去。
我这门是得罪了谁,
要受这样的罪。
一夜睡得极其不舒服,几乎半醒半迷糊的状态,所以清晨很早我便起身去忙活做饭了。
家中的粮食不多,因我平时一个人,生火做饭之于我来说又极其麻烦费事,能出去吃绝不在家,
能去宫里蹭吃蹭喝我绝不自己花钱买饭,俸禄少得可怜,
还得留着周转,我这一年的日子,
过得实在紧吧。
光生火这一件事,
就花了我大半天的时间,
呛得不行,那烟总是绕着空气来寻我的鼻子,稍微喘息一下,
便觉得整个鼻腔,腹内全是这火辣辣的味道,刺激极了。
锅里放了些小米,约摸着加了些水进去,盖上盖子我便转身回了屋里,那两只乌鸡大约也被呛到了,梗着脖子在那嘎嘎叫着,原本只是咯咯哒,现在都会嘎嘎嘎了,倒有些像鸭子,我不得不出去给那生火的灶口挡了挡,风往北吹着,那乌鸡这才消停了些。
我还指望这两只乌鸡下蛋呢,可不能熏死他们。
正想着,身后一声干咳,我回头,夫子已经起身了,原本就瘦弱的他,因为一晚的宿醉,现在眼窝更是深陷,眼睛里布满血丝,看上去十分疲惫,只是他身上还裹着我给他披上的纱帐,虽然面上冷酷,这样一看还是挺不伦不类,惹人发笑的。
我低头偷偷笑了一声,真的是偷偷地,已经很克制了,那夫子却是不依不饶,摆足了架势要批评我一番,待他手指刚刚翘起,还未来得及长篇大论,我便一溜烟滚到了外头,谄笑道。
“冒了冒了,米粥冒了。”说着一手揭开那锅盖,心太急,那盖子十分烫手,我那俩指头顿时被烤熟了一般,也不管那盖子扔去了哪里,连忙浸到一旁的水缸里,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李启,让我说你什么好。”夫子面上一派纠结,心中不是有事情隐瞒,那便是替我担心。
“夫子,你有话直说,从潍州赶来,不单单是为了昨夜的一顿醉酒吧,何况,你这一来,就晓得我的宅子,想来一直默默关心着我。”
“少臭美了,我只是关心你有没有中状元,可惜,都是些不争气的家伙。”夫子靠在那石凳上,背后便是几株开的甚好的芍药,美美的花衬着他这张老气横秋的脸,真是委屈了。
“夫子,你跟诸葛大人,到底是为了什么,纵然我傻,也知道你们二人这份考卷,是为我设置的。”我想了想,决定直截了当问出口,毕竟,这枚棋子有太多人在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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