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经睡着了,可还是下意识的抗拒,有什么好丢人的吗?
我又出去跟刘老三的媳妇要了一个碗,
复又关上门去,费了好大力气,才挤出几滴血来。
抬起他的脑袋,几乎是硬灌了下去,就几滴血,喂起来很简单,看见他喉咙咕咚了几下,我连忙放下他,看看外头的天,日头已经将近落下西山,当初我被发现的那一片废墟,远远看去好一副破败的情景。
都说人心本善,可是这些平白无故得病的人,却被关在这里,听天由命,若天真的能听到,怎么会凭空劈下一道雷来,是让他们提前解脱,还是对这些本就不幸的人的惨笑。
身后那人有动静的时候,只不过一刻左右,看得出来,虽然他文弱,可麒麟的底子深厚,没什么能难得到他的。
我上前,他微微欠了欠身,示意我坐在旁边。
一双眼睛跟画里的人一样,空濛凄清,他看了我许久,却不知道说什么,我觉得两个人这样干坐着着实有些傻,于是准备起身想个什么由头,赶紧出门避避。
“我就知道你没死。”
刚要起身,他一把按住我的手,语气里的笃定好似为了自己千辛万苦寻到我而欣慰。
“好多人都说你死了,阿缺,我偏不信,你果然还活着。”
他动了动,身上似乎哪里疼痛牵扯的他脸上也变了颜色,大概是神鼎闹腾的久了,他有些吃不消。
“我当然要活着,苏贤汝,你欠我的,可要好好还呢。”
我有些蛮横,手却没舍得挣开,任由他那双温暖潮湿的手护住,他的眼睛里全是温柔,是我许久未见的,人参怎么就这么没出息,看了好看的人就不要命了,我有些恼怒,却舍不得跟他发半点脾气。
过去的十几年,都是我在欺负他,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转换了位置,我成了那个受气包子,做什么事都得为他考虑,唯恐哪里不周到,让他受伤害。
他苦笑,身子往后仰了过去,嘴唇稍稍动了几下,我觉得他有话跟我说,可还是话到嘴边自己咽了回去,真是没出息,我起身,挣开他的手,其实想要去给他倒杯水喝。
谁想到他突然急的往前一爬,似乎想拽住我的手,可是因为力气匮乏,他一头扎到了地上,光是那扑腾一声巨响,我就知道,这人还得我帮着抬上床去。
果不其然,只剩下一条腿耷拉在床沿上,姿势十分尴尬,儒雅风度翩翩的一个人,突然间就变得毫无形象,并且还有点搞笑的趴在那里,虽然知道应该上前帮他,可还是不厚道的笑了。
他红了脸,就连那道疤痕,也红的愈发好看,我是中了毒,几世都解不了的那种。
“你别走,听我给你解释。”又来这话,我背过身子没理他,他索性把那条腿也拖到地上,一步一步往我这里爬过来。
我本来就没准备走,可是看他这个架势,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我佯装怒气,已经倒满水的杯子咣当一声扔到地上,脸上表情酝酿的差不多了,转身对着他哭惨凄凄。
“苏贤汝,你对得起我吗,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一愣,往前爬的手也停了下来,一脸的木然和羞愧。
“是我对不起你,阿缺,我知道解释你也不会听,可你要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有意瞒你的。”
瞒我?看来跟我想的不一样,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定住,主动权在我这里,把握好节奏,事情好像快要清晰。
难道苏贤汝也想起前尘往事,那他之前的修为得有多高。
“我只是不想让你死,阿缺,你跟神鼎的话,我都能听见,不是我特意去听,只是他在我体内,我不得不听。”
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刚才的话都被他听去了,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大脑飞速的回想,奈何,我的脑子似乎从来不是为了记事而生,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非常形象。
“很多事情我已经记不得了,可有些事情我还记得很清楚,阿缺,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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