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笑而不答,一会儿才幽幽然道:“你有酒吗?”
我说:“没有。”女子听说,神色呈失落状。
我瞄了一会儿女子,突然腆着脸皮道:“我嘴里有。”她又咯咯一笑,并不表示什么,专心吸起烟来。
当晚月亮当空,清风徐徐。
我心中一时颇为舒畅,就朗声道:“人生一世,不过几十年的光景。常言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我看姑娘也是孤身喜静之人,不如一块到我家喝酒赏月,如何?”
她抬起头:“你家有酒?”
“刚逗你的,十五年花雕还剩半坛。”
那女子在黑影里斜斜地看我好一会儿,才道:“走吧,带我尝尝去。”
于是我便引着阿婕避开人群,七拐八拐来到了我家里。由于时已深秋,天气已冷,我就在院子里点起了一把火,招呼那女人坐下,把那半坛的花雕搬了出来。
阿婕也不说话,自斟自饮了好几碗,然后直直地看着月亮,突然,眼泪流下了下来。
我好心问她怎么了。半天,她却轻吐一个字:“滚。”我没动。她却提高了声音:“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这位姑娘,这是我家,你说我该怎么滚呢?”
“哦?”阿婕指了指她的右边的空地儿:“那你可不可以坐过来。”
我坐了过去,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钻进鼻孔。
阿婕似乎喝晕了,她摇摇晃晃的就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手又摸索着把我的胳膊环抱了起来。我闻到阿婕身上愈加浓烈的香气,瞬间口干舌燥起来。
等了一会儿,我问她为什么哭。她说:“我老爷子死了。”
“哦,那应该挺难过的。敢问老爷子是你爹,还是你爷爷?”
“我老爷子既不是我爹,也不是我爷爷。”
“那是谁?”
阿婕又是一笑,“我男人。老爷子是我跟他开玩笑时叫的,叫了一回,我就叫开了。”
看到我有些错愕的表情,她很满意,之后做了下一个动作,偎依在我怀里。我甚至能感到她起伏的胸脯和心跳。
她的脸很精致,□□杨树枝燃起的火苗映着得通红,嘴唇的颜色很鲜艳。
我有些心猿意马,便左看右看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却问我:“你不想知道我男人是怎么死的吗?”
“你说吧。”
“其实我男人是我爹,不,其实他也不是我爹,”阿婕得舌头有点打卷了,“他是我父王派来保护我的一个大臣,我就是被他照顾长大的。”
“等等,你父王?”我一听吓一跳,难不成我竟然正跟一个公主共度春宵?
“我父王就是叫作庆王的……”
“庆王!你的意思是你是公主?——你逗我玩的吧。”
“难道我不是?我逗你玩有意思吗?”阿婕怒道,登时柳眉倒竖,那语气感觉下一步杀人都有可能。
我急忙道:“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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