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都想着吃!”他说我,我给他介绍道:“盐蒿子这玩意儿就喜欢生长在这种高盐分的土地里,如果在饥荒的时候,倒是可以救一救饥荒。”
“两淮若是饥荒,这天下还有饱食的地儿?”海滩一个个赤着脚,挑着泥的,脸晒地红地发紫,紫的发黑的盐工,来来往往,常远有些遗憾地道:“我前世走的太少,听地太多。”在信息不通畅的年代,真假信息几乎我从分辨。
村庄处,袅袅青烟,空气中也弥漫着柴薪的烟火气。马车带着去村庄里,这里全是灶户,每家每户都是靠煎盐为生。破草棚,几口大锅,这是灶户给我的最为直观的感受,暴利的产品,利润从来不会留给生产劳动者,古今通用。
“走吧!咱们回城里!”常远说道,毕竟还在还在车上,已经闹腾地不行了,我与他一起上了车,车上我对他说道:“我记忆里盐是靠晒出来的,肯定不是煮的!应该是先从滩涂中引入海水,然后分级晒。晒几天引入后面一个池子提高浓度,再引入下一个池子。”
“如果下雨呢?岂不是功亏一篑?”
“傻啊!不能建上面有棚子的池子的,如果下雨了就将海水引入这些池子里。每个池子旁边配一个有棚子的池子,如果下雨就开闸放入这里,不是吗?等雨过了以后,再用水车将卤水引入晒池里。这样不就行了?当真最后面要煎熬,柴薪也费地少的多了。”我们俩访了几家盐工家,走访下来,他们的生活十分的艰辛不足以描述他们的艰难。
带着马车回了海陵县县城,打听下来整个县城只有一家客栈,得了就住那里吧!在路人的指点下,我们才找到了那一家门脸已经认不出是客栈的客栈。柜台上没有人,寄松前前后后叫了很多遍,才出来一个矮小的男子,他转入柜台后面我跨了两个台阶,站在了柜台后,露出他一口的大黄牙问道:“客人是要住店?”
“四间客房有吗?最好在一起的,我们住店!”寄松问他。
那店家一脸高兴笑得跟菊花似的,道:“有!有啊!”
我看着脚下泥地,连块砖也没铺,又看了看黑灰的墙,墙上那挂着的蜘蛛网,这有多少年头不住这样的地方了。吟风小声地说道:“这个地方能住吗?”
正在我们犹疑的时候,那老板张口:“一夜房费十两纹银!”我靠!这是抢劫吗?还真是特么的黑店啊!就是京城最好的客栈也没这个价。
我上上下下地看了看,也觉得可能住不了,常远已经转头道:“算了,我们去驿站吧!”
“客官,咱们这个县城就我们一家客栈,你们随便去哪儿,我只是劝您别后悔!”那店家人小,精气神十足。
“这样啊,那到时候就回来呗!”
“那时未必有房了!”他回答地很是铿锵有力,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秤砣虽小但是能压千金。
“这样啊!”我听常远的语气犹豫了,犹豫中带着一点点好事,我想想自家娃还在这车上。要是咱们都是成人出行也就算了,可还带着孩子呢,万一这是卖人肉包子的黑店呢?
“那就住下吧!”常远果然要多事了,好吧!在外他是一家之主,那就住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那老头就大叫一声:“来客了!”
声如洪钟的声音出来,一黑胖高壮的女人从里面跑出来道:“来啦!”,手里拿着一个大勺子,这个形象让我噎了一噎,想想我平日时常如此,常远一叫,拿着菜刀,锅铲奔到院子里,不知道那个样子与这位婶子是否如出一辙。常远在我耳边道:“你放心,你轻巧如燕子,她笨重如老鹅,不一样。你那是俏皮可人。”
“青儿!”老店家一脸不赞同,却异常温柔地说道:“去把勺子放下,咱们来客人了。”他从柜台后面走了下来,到了地面上跟眼前的女人一比较那是差了一个半头,他的个头就到那他媳妇的魁伟的胸口。他牵着那女人的手道:“你带着客人去房间!”
那店家转身对我们说道:“我们家青儿做菜特别好吃,等下给你们烧几个拿手菜!”锐利的眼珠里那细腻的眼神简直就是看着一个绝世美女。我虽然有些疑惑,他们之间反差之大,是如何能走到一起的,但是不得不说,这比武大郎跟潘金莲要般配。
我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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