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我念罢,薛夫人连连赞了两声道:“好诗!”说着她拿起笔,在画上留白处,提下了诗句,写她抬起头看我,我笑着说出了我的号道:“梧桐主人。”她又落下了我的号,慕刘文房诗,所作。然后署名草萱居士。
“这刘文房是何人?”
和她聊起了刘文房,又聊了其他文人,她已将我引为知己,居然忘了时辰,直到常远与薛山长过来。这位薛夫人带着几分天真烂漫问她的夫君道:“相公,快过来瞧,常夫人的画可好?”
薛山长很是宽容他夫人的这等样子烂漫,还真的品评起了我的画。我本来就看他们两人挺和谐的,如此一来,等吃饭的时候已经从认识变成知己,这便是夫人外交了。离开的时刻,薛山长又与常远约了两日之后,共同商谈职业学校的建立事宜。
两日过得十分快,这次我用不着过去了,在自家院子里晒晒太阳,琢磨琢磨吃什么,却听见哭叫声。
有根婶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咱们这位老婶子,因为平时一家子就打理了这套别院,没什么事情做,所以已经习惯了八卦,属于那种不八卦不舒服斯基人。今日这个时辰实在回来太早了,她叫道:“奶奶!奶奶!了不得了!”
“什么事情,有根婶子慢慢说!”吟风安抚,一脸惊诧的有根婶说道。
“可还记得隔壁家的黄姑娘?”
“记得啊!昨日不是还让宽婶子去探望的吗?”
“您道昨日为啥没有看到黄家姑娘?”有根婶是个八卦好手,还懂得引导。
我摇摇头道:“不知道,不是说小姑娘的外祖接她回去了?”这是昨日吟风假借送点心之名去打探,那家给的回答。
“呸,什么接外祖家去了,都是骗人的。原来是跳了河了!”
“什么?”我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
“今天那黄掌柜的后娘在,快给瞎死了,昨天她那弟弟在河边走的时候,好似控制不住自己似的,就掉进了河里。今日走着走着,一块石子溅到他身上,砸到了他。他吓得屁滚尿流,说对不起她。”有根婶的描述绘声绘色,她说这几日那后母的家里不太平接连不断。还说每天早上起来,院子里都有一摊子水。这蹊跷吗?
我忙点头附和道:“蹊跷,十分蹊跷!可这个和黄姑娘有什么关系?”
“后来我才听说,你们隔壁这个院子里也是每天一滩水!现在才知道,那黄家小姑娘已经没了!”
“什么没了?你说什么?”我装出一副特别着急地问。
“黄家雯雯那个苦命的孩子,没了!要不是黄掌柜的小舅子出了事情,那黄家夫妻才说出了那姑娘已经投了河。如今那夫妻看到自己的弟弟出的这些蹊跷,去庙里求大师,要回来作法。”有根婶子神神秘秘地讲道。
我呐呐地说:“不能吧?怎么会这么神奇?”
“怎么不神奇?你可知道那个姑娘的日子是怎么过得?天天被她那后妈打。骂人的脏话是从不离口……”这下子有根婶子在那里开始细数这个姑娘遭的罪,因为生前受尽了屈辱,所以死了成了厉鬼。死了吗?没有吧?
我唏嘘道:“那一日小九儿让我去看她,我便真去看了,那时那个姑娘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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