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么?”
黑衣人语气中无喜无怒,只是说:“何时斩我呢?”
高义不屑地说:“斩你做什么?你对我没有什么威胁,我倒希望你长命百岁。”
黑衣人道:“呵,你若真的不怕我,又何必带我来这里?”
高义笑说:“你放心,我并没有高估你,我只是怕别人对你心存幻想。”
黑巾背后的脸颊抽搐了一下,握紧的拳头牵动铁链颤了颤。
☆、君子也是人
离容跑去跟军中其他为数不多的女眷一起洗了澡,回到营地时听说陆南生已睡下,她就没去打扰。
她想今晚她总能睡个好觉了,结果前半夜依然辗转难眠。她有很多事想问陆南生,比如这次鲜卑来了多少人,事后王爷会怎么处理?如果鲜卑因南侵失败而元气大伤,那么关东是否收复有望?若是关东收复有望,那他打算怎么办?是听候朝廷调遣,还是自己打回去?
她在军帐中和衣而卧——因为她没有被褥,身下也只垫了一张兽皮垫子。夜半迷糊之际,离容翻了个身,人滚到了兽皮垫子的边缘,手臂向旁伸去,好像碰到了什么有温度的东西。
她睁开眼睛,但在一片漆黑中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用手乱摸——她摸到了一个人。
“啊——!”
离容惊叫一声,缩回了手。
“没关系。”
这是陆南生的声音。
黑暗中,陆南生把那两只刚从自己身上弹开的手抓回来,也不知放在了什么部位。他轻声重复道:“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摸。”
离容住的军帐不大,此时封闭的空间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尽管彼此看不太清,但好像每一次呼吸都会把气流吹到对方脸上。有点痒,有点热。
“今晚很冷,我想起来看看你,发现你没被子。”说话间,陆南生把一块褥子盖在了离容身上,“这是我的,给你。”
离容刚想说“谁要摸你”,却听陆南生把自己的被子送来给她,只能收起半真半假的嗔意,问:“那你怎么办呢?”
“你说呢?”陆南生装可怜道,“没有被子,一个人睡,挺冷的,是不是?”
离容一听,真庆幸周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好隐藏她红热的脸颊。其实她心中想的是:我天南地北随你去的承诺都许了,你还有什么必要找这种拙劣的借口?陆公子这个匪头做出的事情,还真是跟一般土匪不一样。
她没说话,只是往兽皮塌里侧缩了缩,给陆南生腾出了一个空位。
陆南生立刻宽衣解带,滚进被窝。
“你不是土匪吗?我看不太像啊。”离容羞得只敢背对陆南生,嘴上却调侃了一句。
“你嫌我不够匪气?”陆南生索性从后面抱住离容,胡渣摩擦着离容的后颈,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让我做君子,我便做君子。你让我做土匪……我……怕你吃不消……”
离容动了动,好像是想挣脱,又像只是娇嗔的扭动:“什么君子?哪有君子半夜跑来姑娘帐中的——”
陆南生回道:“君子也是人,也欲行人伦之事。只不过君子行之以礼。等你说‘可以’,我再……”
离容咬紧牙关,沉默是金。
“快说……”陆南生似哀求又似命令。
离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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