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更重,打在她脖子上,烫得陈澄往后躲,又无可奈何地被抓回来。
“我现在来找你,你还要我吗?”她说。
骆佑潜从她颈侧抬头,眸色深得可怕,长久地看着她不说话,而后愈渐勾起唇角,笑了。
“要,我要。”
他说,把脑袋埋到了陈澄怀里。
走廊上的窗户开着,北风猎猎,两人倒在门口,以最为卸下防备与面具的姿态相拥。
所幸,似乎一切都在变好。
他们搬了大房子,各自在通往梦想的道路上迈出了一大步,还有了在寒冬中相拥的赤诚灵魂。
***
清晨,阳光大剌剌地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床上,铺满了整床的暖意洋洋。
原先在地下层住,卧室里的窗户也不过顶上小半扇,阳光照入房间不多,少有躺在床上沐浴阳光的时候。
陈澄翻了个面,呈一个“大”字均匀受“雨露恩泽”,迷迷糊糊醒来。
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疼欲裂,她难受地哼了几声,屈指一下一下摁太阳穴。
眨了好几下眼,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谁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第一反应便是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还在,除了脱去了外套其他的倒都整整齐齐,身上也除了头疼外没有有的异样。
她放空好几分钟,而后昨晚的记忆才如潮水突然袭来。
……
“你喜不喜欢我,骆佑潜?”
“喜欢,最喜欢你。”
“可是我不好,我脾气不太好,活得拧巴又敏感。”醉鬼撒泼似的挂在骆佑潜身上,嘴上喋喋不休。
骆佑潜把她扶到沙发上,安静听着。
陈澄:“……哦,对,我长得也不好看。”
骆佑潜倒了杯温水:“谁说的,很好看……来,张嘴。”
陈澄就着他喝了一小口,指责道:“你说的,我们见面的第一天,你跟贺铭说我不好看。”
要知道这祖宗喝醉了会翻旧账,那时候骆佑潜怎么也不会这么说。
他叹了口气:“好看,我那时候瞎了才说不好看。”
于是陈澄又很开心地笑起来。
笑完了,陈澄往沙发上一趟,大声吆喝着自己今晚就睡这了,又被骆佑潜半拖半抱的到了卧室。
她搂着他脖子不松手,还恬不知耻,笑眯眯地问:“你还想亲我吗?”
骆佑潜很诚实:“想。”
陈澄撅起嘴。
……
疯了……
真是彻底疯了……
清醒后的陈澄羞赧无比,恨不得穿越到十小时之前砸晕那时候的自己。
她长长舒了口气,环顾一圈周围。
卧室宽敞明亮,一侧是巨大的衣柜,还有三排放包与鞋的格子,窗户敞开一条细缝,窗帘被风吹得拂动。
向外看去便是新城湖,绿茵遍地。
真不知道是她疯了,还是根本没醒。
陈澄赤着脚下床,地板上铺了块毛绒地毯,挠在脚心上有些痒,床侧的衣柜上还有面镜子。
她抬眼就看见脖子上的那个红印,不大,泛着一点血丝。
是昨天在门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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