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绕开血族的大厅,今天他们有传承仪式,不能打扰。
那个人类,你过来。
Eurynome的随从?
眼看着他带我进了大厅,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趁其他血族不注意,我将那粒补血剂压到舌下。
这个是给我吃的吗?红发的新生血族拉着Eurynome的长袍撒娇,我要我要~
Eurynome挥挥手,她瞬间便扑了过来……我就知道……
吞下补血剂,我很认命的晕了过去,这家伙,也不能轻一点么?
惊叫声骤然爆发,我昏昏沉沉的醒来,发现那个女血族在呕吐,周围一片惊慌,Eurynome提起我的衣领,金瞳中冒火——
补血剂?自作聪明的小孩,你知道人类补血剂会使新生血族不适么?
下一秒我就被倒吊了起来,Eurynome很仔细的用刀切开我的左胸,刺穿心脏,血沿着看不见的管道,在空中旋转样流淌进他手里的杯子——他让我全过程清醒着看这场景。
我在这个世界上出生以来,就自我催眠般的封闭了自己的感情。这是少有的哭得死去活来的状况。
不单是因为极端的痛苦和恐惧。
然后我被放了下来,跪求那个新生血族的宽恕。我不记得自己怎么被丢进地牢的,禁闭3个月之后,再次回到Eurynome给我的房间。
Eurynome是对的,没有他的允许,我是死不了的。
之后的日子过得相当简单,内容只有几个:每天早起将自己弄干净,吃东西,看书打发时间,做魔药打发时间,睡觉……偶尔应付一下Eurynome拿我当点心赏赐部下族人的事情,并在清醒的时候自己回卧室,昏倒的时候被人送回卧室。
就这样一晃数年……
然后,在某个深夜,这个规律被头一次打破。
0-03
应该说争权夺利是智慧生物的通病,而战争是普遍性结果么?
可能是我只是个人类,另一派血族们并没有专门找我出来处死,而是热衷于将Eurynome和他的几个亲信击碎心核绑在露天,等黎明的阳光将他们这样连挣扎都没有力气的重伤身躯烧成灰烬。
貌似是血族中复仇才用的极刑?
当我被巨大的爆炸声惊醒,出门看情形时,一切已经接近完结。另一方人马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地下城堡里面一塌糊涂。
然后我在穹顶已经被彻底掀翻,变成一个地面上的大坑的,以前是大厅的地方找到了Eurynome和他的几个部下。
修复穹顶?算了,我怕被注意到然后面对杀回来的一群血族。
在太阳照到他们身上之前,我连人带架子将确定还没死的他们拖回了地下三层的书房,解开绳子的时候才发现有毒,又用了半天时间配药……
等到来回折腾到Eurynome恢复神志,我终于能在交代了发生了什么和我做了什么之后,晕倒。
我只是个孩子,拜托,别苛责我要做到怎样程度了。
血族只要不死,心核都能自行恢复的,好吧?
自然,我那些解释说明不太够,所以醒来时看见Eurynome在旁边,一点也不奇怪。
Eurynome大人?
你……他皱眉,一句话要出口又没了下文……
我除了那些事情,其他什么也没有做,Eurynome大人,我……我也没吃什么魔药,您现在可以吸我的血……声音越来越小不是我的错,那次的折磨可以记一辈子,无论怎么隔离情绪,恐惧总会有的……尤其是你突然爆魔威的情况下……
你中毒昏睡了两周。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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