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不清。”
宫女悟了——呀,娘娘真是德才兼备,中宫典范啊。陛下非要这么宠着娘娘,这便不能怪娘娘霸着陛下,啧啧啧……
至于那突然接到旨意命她伴驾的王婧如,欢欢喜喜将自己精心打扮,还在身上抹了诱人生情的香粉,美美地去了御书房端水研磨。
这香粉可是她重金找来的,只淡淡有些效果,算不得宫闱禁药。她不信自个儿姿色美艳,征战数月没怎碰过女人的陛下会不对她动心,再加上香粉的效果,必定水到渠成。况且自家族长又新封了爵位,怎么说她也该承宠了。
来了御书房,果见陛下对她和颜悦色。因在年节期间政务并不十分繁忙,陛下主动邀她下棋品画,与她闲聊起来。
她见时机到来,干脆话中偶有夹带,告了贤妃一状。陛下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果然吃惊深思,问了几句贤妃近日之事,想来已对贤妃的温婉外表起了怀疑。
既然陛下问起,她便明言几句,将贤妃的错处捡了几条来说。道这些日子以来,贤妃处处针对她,罚过她下跪,罚过她掌嘴,每回遇上多有言语羞辱。仗着她是功臣之女,贤妃不过是罪臣之女,即便她话说得不得体,陛下也定会为她做主。
白睢听罢她所言,故作失望,仍有几分不相信的样子,颠着手中一把棋子:“想是她父亲生事,打击所致,你莫与她生气。”
舒嫔擦擦眼泪,因告的是一宫主位便是跪在地上说完的,哭得好不可怜:“嫔妾只想着,若是陛下能允嫔妾搬出流芳宫,哪怕去个破破烂烂的宫里住着,也总好过这么受人折辱。”
白睢放下手中棋子,伸手扶她起来,原不过是做个表面工夫,却不想那王婧如身上没骨头似的便往他怀里倒。他却又不能推开,只得稳稳接住,就这么被她占了便宜。
原是想安慰几句便赶紧推开的,不料忽觉脑子一僵,竟迟迟没有动作。再一看倒在他怀里的王婧如,不得不叹一句这女子生得好美,明眸顾盼柳叶弯眉,一张小嘴娇艳可人,小脸蛋桃腮杏面诱人得很。
怎、怎么了……因在媳妇那里尝过了鱼水之欢,已知男女之间还能有那般极乐,白睢一时竟觉得口干舌燥,想做那事。
王婧如在他怀里抬起头,果见陛下眼中春水流动,已现柔情,便知自己的香粉起了作用,小声抽泣的同时,轻咬嘴唇:“嫔妾还有一句无脸面对陛下道,可是……”
白睢鬼使神差,没管住自己的嘴:“但说无妨。”
舒嫔低泣,含泪模样楚楚可怜:“贤妃娘娘嘲笑嫔妾入宫这么久还不曾侍寝,这宫中人多口杂,好多人在看嫔妾的笑话呢。嫔妾知道,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在陛下跟前求恩宠实在是……”说到此处,小脸娇羞似玉桃,“可是陛下丰神俊逸,英姿勃发,嫔妾实在是……”
白睢听她说了一大堆,重点却全抓在了“侍寝”二字上——对了,媳妇儿今天准他去侍寝来着,他饿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了……
这一想便更加心神激荡,不知不觉收紧了放在舒嫔腰上的手。
王婧如见他已是一副动情模样,心头暗喜,大着胆子抬起玉手去摸皇帝的脸。可这一摸,却让白睢一个激灵清醒了。
忍着没将这贱人扔出去,他眉头紧蹙将她放下:“若真如你所言,你受委屈了,朕会敲打贤妃一番,再不会让你受人非议——好了,你先回吧,朕想起长春宫里还有些事。”
话毕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吩咐下头的人送她回流芳宫去。
苗小柔看了会儿书,又练了会儿字,正说着抱几只猫来逗逗,却见白睢大马金刀急冲冲地走进屋来。
“怎么……”她诧异地问,话没问完已被他拽住了手腕,拖着便往里间走。
白睢将宫人们一概轰出去,拽着她不松手,气到脸都快变形了:“你看你干的好事,让王氏那不干净的东西来伴驾,你可知我刚刚险些丢了清白。”
苗小柔眨巴眨巴眼:“……”清白?
白睢拦腰将她抱起来,将她扔上床的举动可一点儿没温柔:“那妖妇肯定动了手脚,害得爷爷春心摇曳想来一场白日宣淫——你自个儿闯的祸,自己背!”
“啊——白三岁你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白睢:“弹药充足,从不惧战!”
王婧如:“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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