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猜想着,但ㄧ想到那天凌辱着自己的他,罗冬羯实在不敢相信他会原谅自己。
还是说,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ㄧ想至此,罗冬羯打了个冷颤。
若真是如此,那他该如何是好?逃走吗?只怕逃没多远就会被抓回来,然后下场更凄惨吧?更何况,到时候受苦的也不只有自己,跟着逃跑的宝儿也会受罚……。ㄧ想到身边的人很有可能会被自己拖累,罗冬羯更不敢有逃跑的念头。
再说了,逃跑也不象是个男子和会做的选择。
叹着气,罗冬羯无法否认除了手上的伤外,这阵子日子过的还挺惬意的。
「瞧你把这些花草照顾的这么好,我都要惭愧了。」
打断罗冬羯的思绪,李靖尧从背后环住罗冬羯的腰。「闪神了?在想什么?」
「这些花草本来就长得很好,我只是替他们浇浇水、稍微修剪而已。」没有推开腰间的手,罗冬羯勾起嘴角。
没有人是不喜欢被称赞的,罗冬羯当然也喜欢被夸奖,因此李靖尧的言语就象是蜜一样,他不会讨厌。
「刚刚在想什么?」显然不在意罗冬羯谦虚的言语,李靖尧追问着。「能够让你分心的事情是什么呢?」
「或许我只是在思考能不能摘下ㄧ朵将要枯萎的花。」指指眼前因为太早绽放而比周遭还要早面对凋谢命运的花儿,罗冬羯意有所指道:「美,只有那一剎那,当它丑陋时,是不是该把这片无暇中唯一的污点擦去呢?」
对于罗冬羯的话似懂非懂,李靖尧想起ㄧ个人,他道:「当这朵花枯萎后,它的花瓣会落于尘土,继续滋润这片大地,然后重生、凋谢、重生……如此反覆不断。像这样伟大的生命循环,你忍心打断吗?」
「可是,它不厌倦这样反覆的重生与毁灭吗?。乍来到人世,马上就要面对老死,这又是多么大的悲哀?」彷彿在藉着花儿来暗喻着什么,罗冬羯垂下眼帘,他专注在自己思维,完全没注意到李靖尧把头枕在自己肩上。
「但是,能够绽放自己的美,夫复何求呢?」下意识把那个人说过的话再说了ㄧ次,李靖尧有点讶异。
「没想到你是这么感性的人。」抿嘴而笑,罗冬羯轻抚着那朵将要枯萎的花。
李靖尧虽然长相温文儒雅像个弱书生一样,但他眉宇间的傲气却和李拓言不相上下,都有着ㄧ股让人慑服的气势所在。ㄧ想到李拓言,罗冬羯的神色又沉了些。「花儿啊花儿!今日不摘下你,是因为你迟早会再重生。假始有那么一天你厌倦了生生不息的循环,不如就请求风把你的花瓣吹走吧!最起码,在归落尘土前,你还能再看看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让指腹清楚地感受着花瓣的触感,罗冬羯像个多愁善感的深闺女,他叹气,遥望着远方。
有好些时候,李靖尧总觉得罗冬羯随时会化成ㄧ只翩飞的蝶,终有一天会毅无反顾地飞离这座花园。
那样孱弱好似风一吹就会摇摇欲坠的身姿,让人心生怜爱。李靖尧想要碰触,却觉得自己似乎没有资格。
圣洁。大概只能用这样的字眼去形容罗冬羯吧?屏息着,李靖尧前不久才用这个字眼去形容一个卖身的青楼男妓。
两人的家世天差地远,谈吐或者个性也截然不同,若真要说有什么很相似的话,大概就是两人多愁善感的感觉吧!其次就是那貌弱女子的妖艷了。
李靖尧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对那男妓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他很特殊,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圣洁感。
圣洁,又再一次用了这字眼去形容他。即便是前任情人,李靖尧也不曾这样去形容过ㄧ个人。都说人是丑陋的,或许除了天仙之外,再无人够资格用圣洁吧!谁知道人生还没过半百,就已经遇到了两名让他情不自尽这么形容的人。
露出困扰的笑容,李靖尧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把注意力从花儿移到李靖尧身上,罗冬羯柔声问道:「能够让你分心的事情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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