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这里,他所剩无几的良心也得到了最后的安顿。
这所剩无几的良心这是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带来的一点点副作用,即使他本性已经走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但是那些宗教的条纹已经刻在了他的血肉里。
“可以。”严冰示意旁边的小平头给他点上烟。
他好像很久不吸烟了,被呛了一下,咳嗽了一会儿,脸色开始涨红:“我和杨凤丹的是在医院里认识的。”
一段孽缘的开头似乎也是美好的,在那个时候,何元成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因为那个相遇变成了一个手握着人命的刽子手。
“那时候我发高烧很严重,一个人在医院里挂水,我记得那是去年冬天,天气很冷,那段时间感冒的人很多,所以医院里很拥挤,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一个人。”
他强调了两边一个人,可以看得出来他很孤独。
“她也是一个人,坐在我旁边,把她随身带的小毛毯分给了我,我那时候有点迷糊不清,只记得那种温暖的感觉,像小时候和妈妈在一起,那种安全感。”将近四十的男人说起来这些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眼睛里都闪耀着光。
何元成的父亲是一个严肃的人,是一个极度虔诚的基督徒,在他的生活里,那个信仰似乎比他的家人更加重要,从小时候开始,父亲带给他的只有无止境的经文还有很多学习的任务,相对而言,母亲的怀抱显得温暖而趣味丛生,这是他恋母情节的开始。
何元成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才四十多岁,也就是杨凤丹这个年纪,杨凤丹的温柔和善良是他不可抗拒的一种温暖,人是有趋光性的,温暖和光芒会指引着你去靠近,可是等到你真的走到那个地方,或许你才发觉,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我给她传教,因为教义可以解决她的问题,给她信心和希望。”
“可是你并没有保护她,你害死了她。”严冰的话很直接,把何元成从自己的回忆的唤醒。
“因为我不能,这是不被允许的事情,欲/望是一种罪恶……”这种病态的爱,和不被宗教承认的欲望对于他而言是一种折磨,他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如果没有杨凤丹的出现就好了。”这个想法在他的脑海里闪现的时候,他或许是拒绝的,可是当费尔不断地强调这一点的时候,他也开始认同了。
“说说费尔吧,”严冰其实对于他和杨凤丹之间的这段畸形的爱情不是很感兴趣:“你是怎么联系到他的?我们在你的电脑里发现了你和他联系的邮件,似乎你都没有删,是他先联系你的吗?”
“他真的是一个人才。”何元成谈到费尔的时候甚至表达出了钦佩之情:“我不知道,能够设计出如此完美的杀人计划的人,你觉得他会轻易在我面前露出马脚吗?”
严冰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个家伙实在是太谨慎了。
“人才?我看是变态才对吧。”摄像头后面的余晓晴小声嘀咕了一声,被潘越一个眼神示意她闭上了嘴巴。
“你们是不会抓到他的。”何元成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圈,“你们抓我的动静那么大,他那个老狐狸早就知道了,你们想用我做诱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
“你知不知道关于他的信息,例如他是什么人,或者他通过什么途径与你们联系?他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不会还要想着替他隐瞒吧?”严冰注意着他的表情,他似乎没有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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