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相荣心中大悔,这两天自己真是中了邪了……怎么能这般对他,现在他这个样子,叫自己太也心痛,偏偏……又替不了他。
“大卫,我错了。我……我不该。”覃相荣眉头紧锁,一双桃花眼此时看去,倒有种繁花落尽的可怜。他轻轻拍抚大卫的后背,慢慢将他扶到卧室,到床边坐了。
大卫不再咳喘,但也不再说话,亦不抬头,像是只小兽一般,闷闷地靠在覃相荣胸膛上不动。
“你是不是生病了?让我瞧瞧好不好?”覃相荣素知大卫的脾气,晓得自己此番将他怄得厉害,不敢造次,只小心翼翼地问道。
半晌无语,室内静默得可怕,仿佛听得到尘埃落地的声音。
“我是病了!”大卫猛得抬头,剜了覃相荣一眼,忽而一笑,笑得这样冷,双颊不见半点酒窝“全是你害的。”
说完不待满面惊惶的覃相荣解释,竟直直向前,吻住了他。薄唇轻碾,细齿微噬,舌尖不断探寻着柔软湿润的所在。
覃相荣初时骇然,但转瞬之间,已然沉沦:他是早就被抛落了这深渊的,抽了自己怀抱的岌岌可危的所谓伦常板子的人是他,再好不过。
于是,他回吻了过去,双手也紧紧地揽住了怀中脆薄如纸的少年,直要将之揉入胸臆之间。
正是情沸如着火时,大卫忽然向后仰去,嘻嘻笑起来,笑得覃相荣心中发毛,停了动作看向他。
“你心中一直喜欢我,是不是?”大卫站起来,也不开灯,借了一点窗棂子里透进来的光,寻到桌上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这才问道。
“嚓”他不用打火机,而是擦亮了一根火柴,举在手中,端详了覃相荣两眼,慢慢回手,点着了那只烟。
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
“是。”覃相荣忽然觉得心底发沉,嘴角发苦,方才唇齿间甜如糖、醇似酒一般的滋味,已经荡然无存。他并没有反问一句,他不敢。
虽然两个人站出去,覃相荣总是更称头的那一个,与旁人相处时,覃相荣总是最得人缘的那一个,但在心底里,他却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大卫。
报社里面,人都道他们是老总最器重,最疼爱的一双干将,但覃相荣知道,自己那些个尚在磨练、有赖苦学苦读的文章,如何也比不得大卫天然的生花妙笔。
他并不爱惜自己的厚重稳健,只是一味心仪大卫的飞扬凌厉。
况且这一年,得了社里梦寐以求的亚洲新闻金笔奖章的,是大卫。
但年少得志的这一个,却一点儿不稀罕,一对儿袖扣样的金奖章拿回来,只是立时别在覃相荣的西装上,喜孜孜地道:“相荣,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对儿金袖扣?送你,这个怕还镀得不错。”
覃相荣当时脸都白了。他是骄傲的,一直憋着一口气。他以为,想让别人看看,他与大卫并称双生,是实至名归;其实,他并不懂,他只是怕被大卫抛下。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看扁他,谁都可以说一句“覃相荣,你怎么有脸同大卫一起”,他真正在乎的,是大卫,会不会露出一个轻视的眼神。
“这是你的奖章,来之不易,是对你的肯定,还是收起来吧。”覃相荣觉得自己的话,冠冕堂皇得心里发虚。
“你不喜欢?”大卫咕哝一句,一抬头,见覃相荣变了脸色,他正在兴头上,心里虽然知道三分真相,却更有七分着恼,“相荣,这个奖对我一点意义也没有。不是和你一同拿奖,还有什么意思?我不需要旁人对我的肯定,我只要你。至多,加上老总。”
覃相荣见他生气,心里先怯了,嘴上还强硬:“怎么能说没有意义,这么重要的奖!”
大卫听他大声起来,更不打话,将奖章从衣服上拽下来,冷哼一声,掷到地上,摔门就走。
那一次,是他们自从识得以来,第一次冷战。
然而,这一次的战火并没烧过夜晚去……那一夜,是他们自识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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